“不过三五日的时间,我瞧着凌城的贵人们,都要去那瞧瞧了。”那人言语中都是兴奋。
敬文停下脚步,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不知道小哥说的这人是在什么地方?”
话说道兴头上被人打断,正准备生气,却看见是一个极貌美的姑娘,这表情自然就转变了。
“就在前面,那城墙下,看着一白色的幡旗那便是了。”看着样子还想在前面带路。
敬文笑着点头感谢。
“这人是前几日才来的吗?”
冬梅听着小姐询问的意思,难道这人有什么问题?
“是啊,就三天前吧,我那时候正好在那边办事,就看见他把那摊给支起来了,我估摸又是什么江湖骗子,没想到还真有两把刷子。”不禁感叹的拍了拍自己的腿。
敬文带着诧异的点头:“这几日我也觉得时运不顺,既然这先生如此神奇,那我也就过去瞧瞧,多谢小哥了。”
姑娘长得好看,说话也动听,坐在面摊上的小哥巴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给交代了。
“前日听说陈家家主也过去了,小姐过去瞧瞧也行,说不定有什么新鲜的际遇。”冬梅的眼神一凝,终于知道小姐要找的是什么了。
敬文走后不久,几个人才反应过来。
“那姑娘的来头恐怕不小,就肩上那狐裘,想必都是万金之数。”其中一个懂行的老神在在的说道。
还未到城墙底下,就看见许多人朝着那方向走去。
在空气中似乎多了些似有若无的香气。
“冬梅,这味道咱们是不是在哪里闻到过。”敬文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白色的幡旗飘扬,太阳底下一个穿着道袍的黑胡子中年人就坐在一个十分简陋的摊位上。
不过,坐在他对面的人倒是衣着不凡。
敬文牵着冬梅走到一处角落,就听见了这算命先生的言辞。
“脾胃不畅,肝火虚旺,终日忧思,这本来是小心安养便可康复,只是,你这病根却不在你的身上。”
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这病不在自己身上,那在什么地方。
“是因为你身上有了脏东西,他一直在消耗你的元气,所以才至如此。”熟练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今日回去,把东南方向的院子给封起来,等到晚上,把这丁香花埋在树根底下,明日身上就能松快不少,到时候再吃那大夫的药,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敬文听着这话里面的意味,倒是明白了。
“小姐,这人说的这么玄乎,是真的吗?”冬梅还是这么单纯。
“若我说,从一开始便是药物起了作用,你信吗?”惊悸忧思,摆明了是心病,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最后还是要归功在大夫的身上。
这人很聪明,不过,敬文倒是觉得他守在这里,是在等什么人。
朝着四处张望了一下。
“咱们便在那茶楼上坐着,我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对这人的言词没什么兴趣,就拉着冬梅喝茶去了。
夕阳西下,围在四周的人也变少了,敬文和冬梅吃了些茶水点心,正想着这人什么时候走,没想到就把那摊子给收起来,朝着更里面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