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攸柠可不管她的反应,说完就拉着夜九悠走了出去。
“九哥,听说今天是昇龙府的选拔赛,咱们过去看看。”
察觉到她的用意,夜九悠甚是配合地点头,“好,但你真的答应青黛了吗?”
“不过是一个侍妾,到时候也得伺候我,我还可以随便发卖她,有何不可?”
“可我不喜欢她,更没有碰过她。”
“我知道,所以将来她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二人旁若无人地说话,言语间已经定下了青黛的未来。
青黛的脸色更加难看,频频看向夜君冥,但大庭广众之下的,这点小动作很难瞒住别人,所以夜君冥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见他丝毫没有为自己做主的意思,青黛慌了,连忙大喊,“月攸柠,你不能这样对我!”
听到这话,月攸柠知道她急了,唇角微微上翘,随后缓缓转过身,“你愿意当九哥的侍妾,而我会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就不能那样对你了?”
“就是不能!”青黛急的心口剧烈起伏,始终咬定,“我与九公子情投意合,你不能因为嫉妒就随意处置我!”
“情投意合?”哪怕知道是假的,月攸柠再次听到这四个字,心里也不由得动了怒气,只是面上仍然不显,漫不经心地问,“好,那我问问,你是如何跟他情投意合的?”
看她依旧没有伤心或是愤怒,青黛更慌了,连忙随便编了个,“九公子喜欢我的体贴入微,不似你,总是那么骄横蛮纵。”
听她说出最后那四个字,月攸柠便知道她并不是真的了解自己,原本因为她的背叛而生出的一丝难过也荡然无存,不疾不徐道:“那你又是何时跟他有肌肤之亲的?”
“我……”说到这里,青黛稍稍想了一下,继续编道:“就是月前的事,当时我们情之所至。”
“具体是哪一天?”
听她问得这么详细,青黛有些不耐烦,但一想到她知道的越清楚极有可能会难过,便又配合着她回答,“五月十二。”
“有几次?”
“一次。”
“那是白日,还是晚上?”
“自是晚上。”
“晚上何时?”
“子时。”
“当时的月亮应该很圆很亮吧?”
“对,又圆又亮。”
问到这里,月攸柠突然变了脸,“你放屁!”
话音才落,一把寒刀从她手中飞出,砍掉了青黛的几缕头发,插到了地上。
青黛愣在原地,全身冰凉,有种不能动弹的惊悚感。
见状,月攸柠冷哼一声,披着一身日光缓步走过去,将插在地上的天狼剑拔出来,横在她的脖子上,“五月十二那天根本没有月亮,而且,九哥那时候也不在佛门!你满口谎话,到底想要做什么?”
感受到她浑身的杀气,青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根本无暇思考五月十二那天到底有没有月亮,慌忙道:“那可能不是五月十二,是五月十三?”
“那么重要的日子,你会记不清楚?”月攸柠手中的剑更进一步,轻易地划破了她的皮肉。
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刃滴落在地。
青黛更为慌张,越发的神智混乱,“我就是记不清楚,那样的事,作为女子,本来就是被动又……又害羞的。”
“被动?你刚才不是说当时是情之所至吗?”
“我……”
很明显,青黛越说,漏洞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