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特意安排下,吴厚望看到了自己的恋人在别人身下嬉笑承欢,自此种下心魔。在那之后,修为再无长进。
听完整个故事,月攸柠久久都没有言语。
狠人,傅依斐她爹绝对是个狠人。
许久,月攸柠才问道:“既然傅依斐已经嫁给了薛强,为何他们无常宗还在下元界啊?”
“听说是只有她给薛强生下孩子才可以。”
月攸柠明白了。
傅依斐虽然被迫跟薛强有了一次肌肤之亲,但她自有她的坚持,必定是再也不肯跟薛强同床。而薛强的神智并不十分健全,正常情况下想来也不会强迫她。
“月姑娘,如今你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能不能……”上官宏感觉自己的要求有些多,毕竟月攸柠不是清风门的人。她答应帮他们参赛,又倾心把传承教给大家,已经很好了,他实在不该再把吴厚望的事情往她身上推。
只是,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没有任何办法帮吴厚望消除心魔。并且,还帮了倒忙,他真的是没有任何法子了啊。
瞧着上官宏瞻前顾后的样子,月攸柠白他一眼,“让我帮忙就赶紧说,磨磨唧唧的,哪里有一宗之主的模样!”
“……”
好吧,我确实是太磨叽了。
深刻地自我反省了一番后,上官宏郑重其事地朝月攸柠拱手道:“月姑娘,还请你帮我门吴厚望消除心魔,我必有重谢!”
“重谢?”月攸柠眯起眼睛,“你还能拿出什么东西?”
“……”上官宏立马变得很委屈,我拿不出东西怨谁?还不是你都把我的东西都搜刮走了吗?
想起月攸柠从传承之地出来后朝自己要走的那些宝物,上官宏就一阵肉疼,半晌之后才有气无力地答,“我给你写欠条还不行吗?”
“那也行,不过我这人不喜欢拖拉,你现在就签字画押吧。”
看着月攸柠变戏法一样地掏出纸笔墨,还写下了一串文字,上官宏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只一眼就差点让他喘不上来气。
“月姑娘,你这是要让我还到死吗?”
那么多的宝物,他敢说,他死了都凑不齐。
“没事,等我死了,你再阴曹地府给我也行。总之,这笔账你别想赖掉。”
“……”我能说我反悔了吗?就让吴厚望那小子自生自灭吧,我管不起他了。
最终,不管上官宏再如何不愿,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月攸柠笑嘻嘻地把欠条收起来,道:“我去找吴厚望了。”
话落,她哼着小曲走了。
上官宏则满脸肉痛地捂住心脏,在原地不停地唉声叹气。
月攸柠找到吴厚望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练剑。
但不管他怎么练,有些动作都不是很标准。
想起上官宏曾说他之前是比傅依斐还要有天赋的弟子,月攸柠便故作老成地感叹了一句。
“情之一字,伤人至深呐。”
骤然听到别人的声音,吴厚望连忙收剑,在看到是月攸柠后,笑着走过来,“月姑娘,您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