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远远的看着她,看了好一会便收回视线,挑着担子出门干活去。
南宫承上山找到沈池,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给你牵的那么好的红线,你说扔就扔,你宁愿选择离开这里,也不愿意娶陈如意,你明明对她不也有好感吗?”
沈池头也不抬继续干着手中的活,语气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我与她不是同一类人,她有她的平凡生活,跟着我会拖累她,又何必把他拉下水。”
听到他这么自暴自弃的话,南宫承很生气,“难道你觉得自己会苟活一辈子翻不了身!你怎能如此想!我一定会替你平反!”
听他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声音,沈池依旧是淡漠无比,说出的话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要杀我谁也拦不住,想除掉我有的是借口,平反有何意?”
“那你就想这样子东躲西藏苟活一辈子,这不是我认识的沈池,几年不见你的志气哪去了?”南宫承气呼呼说道。
沈池沉默着不说话,眼底闪过一抹自嘲的笑意。
志气,早在家破人亡之时便被磨灭了,苟活一时是一时,一世是一世,有何区别呢?
见他一直沉默不说话,南宫承气的走了,“你就造作吧,到时候可别后悔,陈如意是一个特殊的人,错过了再想遇到就难,你想走我不拦你这是你的选择。”
沈池目光悠远,神情压抑。
而此时的镇上,意气风发的林秋泽左右带着两个家丁在镇上显摆,旁人认识的,都要祝贺他一声,他听着舒服心情极好。
他如今是镇长的女婿,刘家的姑爷,走到哪儿都意气风发,带着两个家丁更像是哪个富家少爷。
这要换做以前,他压根就不可能会出现这样一面。
林秋泽享受着其他人看他羡慕的目光,喊他一句林少爷。
突然,前方一列官兵路过,带头的光边手上带着画像,他就瞟了一眼,发现那画像非常眼熟。
林秋泽皱了皱眉,目光在画像掠过,只是看了一眼,官兵便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他没有多想继续逛街,走着走着又看到旁边的公告栏上贴着一张张一模一样的画像。
他不仅疑惑询问,“几天没上街,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到处都贴着这个人?街上还来了这么多官兵。”
新婚刚过,林秋泽都在刘府跟刘诗雨谈情说爱,哪会知道镇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还是他第一次出门,一出门就想显摆一下,结果一路走来连续遇到了不少官兵。
如今看着那公告栏上的画像,更是纳闷不已。
其中一位家丁立马解释,“最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来了很多官兵就是为抓画像上这个人,据说是在咱们镇上躲着,好些天过去了,到现在都没找出来。”
“听说悬赏万两黄金的,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干了什么赏金这么高,我要是能得到这笔赏金,活个三四辈子都不用愁。”另外一个家庭接话满脸都是幻想神色。
“万两黄金?”林秋泽定睛一看,终于觉得这幅画像眼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