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悲!可叹!
……
“唉,你们听说了吗?张县令竟然被押入大牢了,说是他为官期间,贪拿民脂民膏,行贿受贿。”
“这怎么可能?张县令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官,就说他为官这么多年,咱们县可比别的县发展的要好的多。”
“那可不,张县令确实是个好官,不过有没有受贿也不一定,陈如意那么大一片农场为什么就陈如意能建起来,别人不能?指不定……”
后面的话,那人没说下去。
在张县令被打入大牢的这件事情上,虽说有小部分议论的声音,但是大部分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毕竟任职期间,张县令的所作所为虽然大家平常都不说,但是也是看在眼里的。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沈池和陈如意的耳朵里。
两人的心里都是一沉。
显然,他们都没有想到御史大人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御史大人如此心急,必然会有很多漏洞,到时候朝廷来人了,御史大人只会死的更快,只是……”说着,沈池的语句微顿。
后面的话他不知道该不该当着陈如意的面说出来,但是陈如意比他想的还要聪慧,这个中关键,陈如意早就看清楚了。
于是陈如意接着说道:“只是就怕朝廷的人还没来,张大人就已经被解决了。”
“是。”再开口时,沈池的语气也格外沉重,“不行,我得做点什么不然张大人能在地牢里撑多久,都不好说。”说着,沈池出了家门。
彼时,大牢内。
一被关押,御史大人就让人对张正严刑拷打。
他想的很简单,先折磨张正,磨掉他的骨气和骄傲,到时候开堂审理的时候,张正就折腾不出任何幺蛾子,不管他给张正扣上什么样的帽子,张正都会担下。
免得张正心有不服,到时候开堂审理的时候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这样想着,御史大人在衙役搬来的椅子上坐下,他品了口茶,吩咐道:“来人,打!”
御史大人一声令下,衙役的鞭子就甩在了张正的身上。
“啊!”张正惨叫出声。
很快,他身上就鲜血淋漓。
看着这样的张正,御史大人内心只觉得格外痛快。
他跟张正早就有恩怨,当年他还是个小官的时候,因缘巧合之下,跟张正相识。
那时不少同僚都拿他和张正对比,无一例外,全都是夸奖张正,而说他心眼多的。
这个仇他一直记到了现在。
这么多年以来,他不择手段地往上爬,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将张正狠狠地踩在脚下,而现在,他做到了!
眼见着张正已经痛苦不已,御史大人才抬了抬手,示意衙役停下来。
他看向张正,开口问道:“你可知罪?”
已经有气无力的张正忍着身上的剧痛反问:“不知下官何罪之有?”
呵!还真是个硬骨头。
御史大人正准备让人继续打,却在此时,有衙役走了进来,在御史大人的耳边说了一番话。
顿时,御史大人的脸色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