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刘秀还敢不听话,刘员外气的手都举起来了。
“你打啊,你要是不想叫我认你这个爹了,那你就打死我好了。”
刘秀一点都不怕的,将自己的脸还凑了过去。
手举得高高的,可刘员外到底没舍得落下去。
“秀儿,跟我去书房,我有话不方便当着外人的面同你说。”
刘员外在讲这话的时候,更是瞪了林秋泽一眼。
显然他口中的外人,指的就是对方了。
等到两人到了书房,将门关上,刘员外顿时就急切的讲道:
“秀儿,平时看着你很机灵,怎么就在男人的事情上想不开呢?咱们家大业大的,你非得看上这么个穷酸秀才,他能给你带来什么体面日子?”
对于这番话,刘秀的脸上分明写满了不认同。
不过她还是扶着刘员外先坐下了,给对方倒了一盏茶后说道:“爹,你先冷静一下,听女儿说说自己的想法,你若觉得不对,再生气也不迟。”
对于这个女儿,刘员外也是从小骄纵到大的。
喝了半盏茶,火气下去一些后,他点点头到,也没再继续数落下去了。
而刘秀这会儿也挨着他坐下,眼中的野心一闪而过。
“您说的全都对,我若找个门当户对的,嫁过去就能做个富家太太,可是那又能如何,还是摆脱不了商贾出身,被人瞧不起,我将来的孩子也是一身铜臭难入仕途。”
说到这里,刘秀不禁笑了。
“林秋泽现在看着是寒酸,但您要知道,他再不济也是咱们县里最年轻的秀才,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若是押对宝的话,将来他谋个一官半职,我就是官家夫人了。”
说实话,对于一身铜臭味,满心都想着钱的刘员外来讲,他是真的不看好自家女儿选择林秋泽这件事情的。
可是如今听完刘秀的心思后,刘员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更是笑了起来:“不愧是我的女儿,这笔生意说起来还真不亏,但就怕他要是接着考不上,那你可怎么办啊!”
刘秀却一点不担心,她抬手就将腕子上的五六个金镯子晃了晃。
清脆悦耳的金饰碰撞声,叫她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咱们刘家又不缺银子,爹爹与其讨好御史大人,为自己谋求更宽的财路,你可以替林秋泽求个仕途,县令的位置不就空着,那还不是御史一句话的事。”
本来师爷给刘员外的承诺只要弄垮沈池还有陈如意,那个农场就归他,这都已经叫刘员外乐的不行了。
结果如今他才发现,还是自家女儿敢想啊!
若是钱权都归了他们刘家,到时候他到时要看看刘镇长那一家子还怎么处处摆威风。
“好女儿,就听你的,就算用钱砸,我也要砸出个做县令的乘龙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