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也知道,现在她的形象,应该跟过劳死的累死鬼没有多少差别。
饶是这样,王婉婉也只能应了下来,然后转移了话题,“给父皇办事嘛,是咱们的荣幸,哪能说累呢!对了,这么一大清早的,你来找我干什么呢?”
“啊,就是咱们诉讼楼的装修,出了点小问题,我替大家来问问,这个楼梯,它到底是正旋呢还是反旋?大家关于这个问题争论了一早上都没个结论呢!”说到这个,萧承延就展开了自己手里的装修图纸,问起了王婉婉这个设计人。
“正旋啊!”王婉婉一看到萧承延指的地方,就立马回答到,而后有理所当然的解释,“这个楼梯要是反旋的话,谁能走得上去啊!就这问题你们能争一早上?”
“也不是就这一个问题,是谢明月来的时候说他租的地方到期了,房东要赶他走呢,他说他愿意续约,甚至加钱,但人就是不愿意租给他了,所以他就跟人理论说按照栾国法律,房东没有拒绝房客续租的权力,但是房东却说,他自己的房子,怎么就不能想不租给谁就租给谁了!还限令他三天之内就给搬走,把谢明月气得直接来找大家理论,结果大家也分成了两派争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结果,又恰逢装修楼梯的木匠看不清楚这楼梯的走向问了一声,于是就连带着一起论了半天。我看他们也是快要打起来了,所以才主动要求过来问你,顺带躲会儿清净。”萧承延说起这事,也是一口气把憋着的全说了。
这说到最后嘛,也就变成了躲清净是真。
王婉婉听着,却有些怀念起来。
自打决定要为了念儿和她自己而维护顺王府的荣光,她似乎就已经无暇去管诉讼楼的事情了,现在听到萧承延说大家都还聚在那里吵吵闹闹,还真是十分想念和大家一起奋斗的日子。
“你倒是机灵,或许,我也应该让自己放松一下了。你等我去梳洗一下,我就和你一起过去见见大家。”揉了揉自己头上的一堆稻草,王婉婉当下就决定要和那些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再去聚一聚。
萧承延听到她这么说,一面开心一面也替她担心,“婉姐你能过去当然好,大家都很挂念你呢!每次问我你怎么不来,我都只能找理由搪塞他们,再这么编下去,我都快成谎话大王了!不过,明天就是顺王府和贤王府交出寿宴安排方案的日子了,你真的还有时间出门吗?”
摇了摇手里的那堆纸,王婉婉胸有成竹地回答,“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方案都已经定下了,就只剩下落实到纸上的活。对了,你不是会画画么,替我来画几个几幅画,我好做个PPT。”
“PPT?那是什么东西?还有啊,婉姐,你手里拿的那些真的不是废纸么?”萧承延一头的雾水,虽然对于王婉婉这不走寻常路的样子已经习以为常,但这一次,他怎么觉得更扯了!
“你是废人它们都不会是废纸!快走吧你!”一把揽过萧承延的脖子,王婉婉便拖着他快步的往椒兰院里去,还十分不放心地问,“说,你最近又编了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我缺席的事儿,该不会又让我掉进粪坑了吧!”
“婉姐!婉姐!你慢点,我喘不过气来了!我奶可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孙子!而且我真的没有再让你掉粪坑啦,只是说你不小心吃了毒蘑菇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还昏迷了,现在只能卧床休养呐!”萧承延艰难地跟着王婉婉一路飞奔,还不忘炫耀一把他的小“机智”。
下一刻,他就直接被愤怒地扔进了椒兰院里,“臭小子!我看你是真想让我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