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丧心病狂才能干出这样缺德的事儿!
萧雄难道真当栾国的律法只是摆设吗!
明明白白写在律法里的东西,他堂堂一个王爷,不可能不知道!
强抢民女去买卖,这分明就是在知法犯法!犯的还是最令人发指的罪!
面对惊讶的王婉婉,叶媚儿倒依旧比较的平静,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听剪秋说是这样的,不过具体的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恐怕要等剪秋好一些之后才能详细的告诉姐姐这些事情的细节。我只知道风月楼里有一些客人,除了平时去消费娱乐之外有时候也会带走一些女孩子,有些是咱们认识的姐妹,有一些则是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些没有见过的应该就是抢来的。”
王婉婉也知道既然萧雄已经强抢民女进行买卖,那风月楼里自然也会有相关的生意链,所谓的听曲赏舞的高端艺术不过是他们肮脏交易的一块遮羞布罢了!
“那这下还要怎么找三妹啊!按你所说,我们根本不可能找到三妹了!”气愤之余,王婉婉更是对于寻找三妹的事情感到了绝望。
老人家的两个女儿都已经远嫁,只有三妹这么一个女儿还在身边,让她如何忍心看到老人家从此以后孤苦无依!她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向老人家开口,说明三妹已经找不到的事,她可是信誓旦旦的答应过老人家要帮她找到女儿的呀!
见王婉婉泄气的喝起了闷酒,叶媚儿在犹豫再三之后,终于还是拉住了她继续往嘴里灌酒的手,“姐姐,你还打算继续找那个三妹吗?”
听到这个询问,王婉婉抬眼看她,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光彩,但还是很诚实的回答到:“我当然想要找到她,可正如你所说,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方法能够找到她。”
“那……姐姐可以去富贵路旁边的那家脂粉铺找到老板,你把这个交给她,说明你的来意,她应该能够给你提供一些消息,但能不能有三妹的消息我也没法保证,我只能帮到这里了!”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绣着并蒂荷花的香包塞进王婉婉的手里,叶媚儿便告诉了她一个可以获得一些消息的途径。
王婉婉看着手里的那个香包,又看了看叶媚儿,不禁带着疑惑的开口,“这个香包不是你的贴身之物吗?”
“我也不瞒姐姐,这个香包是我当初随着王爷离开风月楼进府的时候风月楼里的姐妹们给我凑的离别礼物,也正是从那家脂粉铺的老板手里买的,脂粉铺老板的男人是在贤王府里做事的人,所以我们整个风月楼的脂粉香包什么的,都只有她家供应。老板人不错,应该会乐意替姐姐给楼里的姐妹们通个消息,姐姐只需要将想问的塞进香包内交给老板,她自然能够在给姐妹们补充胭脂水粉的时候把消息带进去。”知道自己拿出这个香包多少有点突兀,叶媚儿便十分诚实的将香包的来历和用法告诉了王婉婉。
她离开风月楼之后,自然就和楼里的姐妹失去了联系,而姐妹们给她送的这个香包,则是她和姐妹们联系的最后一个渠道。
王婉婉看着手里的做工精致,手感绵软的香包,一时间鼻子也涌上了一股酸涩,认真的看着叶媚儿反问到:“是你和楼里你担心的那些姐妹们联系的最后机会,你真的要把这个机会交到我手上吗?”
她知道她有多担心风月楼里她的那些小姐妹们,也正是因为清楚,手上这个轻盈的荷包才更显得沉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