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许宓机灵呢。
她一听这四个字,就想到了这位夫子最初立下的规矩。
还不待夫子不假思索地回答,“夫子说,若是审核考试并未及格,就要将这本书抄十遍。”
许宓指着拍在他桌子上的书说道。
她低头看那本书名字的时候却一愣,这书是战国论?
可许宓明明记得前世需要抄的书是春秋论。
怎么会这样。
“行,你记住就好。”夫子见许宓回答上来了耶没有过多的为难她,让她坐下之后便拿回战国策开始教习。
许宓却陷入了思考中。
自重生一来,改变了许多事,会不会改变了许多事情本来的轨迹。
她一下想到前些年在京城出现了一个怪人。
他竟然说诸多蝴蝶挥动翅膀力量甚至能掀翻屋顶。
许多微小的变化导致现在的结局会不会是那句话的合理解释。
以后不能大意了。
诸多事情已经与前世不同了。
带着这样沉重心情的许宓和凌岳一同回到了朝曦阁。
凌岳习惯性走左边的小路,那是去凌赋房间最近的路。
“不对,你走错了,走这边。”许宓带着凌岳来到了凌赋的新住处。
“五哥怎么搬地方了,可是住的不舒服?实在不行五哥可以去我的栖梧斋住一段时间。”
“不是因为这个,你别多想了,就是换个地方住而已。”
“敏柔,我不是怕父皇责罚的人,若是有难处你尽管与我提。”
不愧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中安然长大的皇子,显然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是皇后,陛下生辰宴时,我想让五皇子在陛下面前露个面,获得一个自己的居所。”
“果然是她。”凌岳猜了个七七八八。
二人边说边走,很快便到了凌赋的住处。
“五哥,五哥我们来啦。”凌岳走上前去敲门。
“嗯?今日怎如此早。”
“快别提了,五哥。今日你都不知道,那策论的夫子一节课提问了七八次,问的都是没学过的知识。”又凑过去悄悄说,“连大哥都没回答上呢,嘿嘿,夫子大发雷霆,就放我们早些回来抄罚写。”
“我和敏柔运气好,夫子并未点到我们,就不用抄罚写了。”
“那还好。”
凌赋虽并未去国子监,凌岳和许宓每日下学都要到他这里和他讲发生的事情。
有时凌赋也有自己已经成为国子监芊芊学子中的一员的感觉。
“我有事与你们商量。”许宓想到了几日后皇帝的生辰宴。
“进屋说。”凌赋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进房间。
“首先,我想要凌赋拥有一个正当入场的名额。”许宓讲今日思索了一天的计划娓娓道来。
“好说好说,我母亲与礼部李大人有交,可以拿到名额。”
“而后,我还需要京城外流云寺的祈过福的玉尊金刚菩萨相。”
“你这是……”凌赋已经有了大致猜测。
“是的,你没有猜错,那玉尊金刚菩萨相,便是你礼佛半年感动了流云寺的僧人为你请来的。”
“这……这也好说,我明日便去差人将玉尊金刚菩萨相像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