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抓到人?”皇帝摔了一个杯子,还带动了伤口,皇帝疼的嘶的一声。
鲜血便又晕开了一大片
“陛下!”
“无事,匕首无毒。”皇帝又拿了一个杯子,“快说,可抓到了?”
“他们是死侍,仅剩的几个活口全都自己服毒死了。那个带头的阿诗诺娜让她跑了。”
“查出来是哪里的人了么?”
“还未。”
“要你们有什么用!”皇帝又摔了一个茶杯,气的拂袖离去。
他要去卧柴斋。
“峰儿怎么样了?还没有醒吗?”
许宓在床边守着凌赋听见屋外皇帝的声音,泛起了一阵感伤。
“我的大腿啊,你可快醒醒吧。”她轻揉了揉凌赋的脸。
“你不是也很期待父亲的宠爱吗,陛下他过来看你了。”
今日宴会凌赋的表现,许宓看在眼里。
皇帝也看在眼里。
日后,定然不会受苦挨那些恶奴欺负了,也可以与我们一起去国子监学习了。
王夫子还想要亲自教教你呢。
凌赋,你快醒醒啊。
许宓双手握着凌赋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滴下了眼泪。
“宓儿,你怎在这。”
“臣女见过陛下。”许宓行了个礼
皇帝扶起了许宓,“宓儿不必拘礼。”
“臣女曾清晨见过五皇子。”
“哦?清晨在哪里见过?”
“他日日跑步锻炼身体。”
“跑步锻炼?”皇帝有些疑惑。
“七皇子在禁宫吃食被太监们苛刻着,又没有教习先生。只得自己加强体魄,免得生病了都没人管。”许宓做作的用帕子扶了扶眼泪。
趁着凌赋还没醒,她必须要抓住这次皇帝的愧疚。
这样才能把凌赋的好处最大化。
“说起来有些可笑,臣女竟觉得七皇子有些可怜,自那日后送与他吃食。又警告了那些太监,他才少受欺辱。”许宓加重了皇子二字,让皇帝意识到,无论如何,凌赋都是自己的亲骨肉。
“这…….”皇帝自小便是锦衣玉食,并不在知道禁宫的生活竟如此之苦。
“赋儿,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皇帝帮凌赋掖了掖被角。
“赋儿为何还不醒?”皇帝转头问太医。
“五皇子有些营养不良,今日运动剧烈。还被那刺客伤了心脉,还需静养一段时间才会有好转。”太医小心地偷瞄皇帝的脸色。
皇帝表情阴沉至极,“若是我的赋儿不醒,你可知后果?”
“臣知道。”太医唯唯诺诺。
待皇帝走后,许宓表情严肃地问太医,“您说实话,五皇子可有生命之忧?”
“敏柔郡主稍安勿躁,五皇子定然吉人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皇帝回到了养心殿坐在龙椅上,“把欣妃找过来。”
“陛下,陛下。臣妾真的冤枉啊。”欣妃早就等在养心殿门口,一听皇帝这句话就连忙扑进来跪着哭着说,“臣妾真的不知情,是他们说可以让您开心的。我才把他们带进来的。”
“陛下!您要相信我啊。”
皇帝见欣妃哭的快喘不过气来,也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线索,“你回你的宫殿呆着吧。没有我的旨意不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