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后用力丝毫不减,许宓走上前去,“参见娘娘。”
“噢宓儿也在这里呀。”
她怎么也会在这!
“参见皇后。”凌岳跟上行礼。
“快快请起,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拘礼。”
凌岳怎么也会在这,处在禁宫之中的凌赋竟能攀上凌岳与许宓爬出来了。
她在宫中等了足足一日,也未见凌赋有转醒的迹象,皇后暗笑。
爬出来了又怎样,在皇帝面前刷了好感又能怎样,还不是在这里像棵草一样一动不能动。
心里虽是如此想,皇后依然摆出伤心欲绝的表情,“这可如何是好。”
“宓儿,你们有没有传太医啊。”
“有的。已经太医看过了,皇后娘娘请放心。”
许宓见她如此做作,顿时连想与她演戏的心里都没有。
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不是与她撕破脸的时候。
凌赋一直沉睡不醒。
变数也一个接一个出现,关于未来怎么办,她也有些迷茫。
“那太医怎么说?”
“太医也不知道什么醒呢。”许宓顺着皇后想听到的答案说。
哼,等我的大腿醒了。
挨个找你们算账!
“这样啊,倒是可惜了这孩子。”皇后故作惋惜,实则是在判定他根本醒不来了。
“皇后娘娘,话可不能这样说。没准五哥过两天便醒了呢?”凌岳毕竟是小孩子心性,见皇后如此说自己的好朋友,顿时沉了脸色。
“我如何说了?”
“您!您说可惜了。”
“大好时光因为生病躺在床上而浪费岂不可惜?”皇后凤眼一眯。
“皇后娘娘,七皇子一时失言,您别和他计较。”许宓连忙拉住凌岳。
“哼,回去让你母亲好好管教管教你,什么是长幼尊卑,免得来这里对你长辈撒泼。”皇后拂袖离开。
气的凌岳直跺脚。
“好啦好啦,你何苦与她正面冲突呢?”
“敏柔,她怎么说五哥你没听见?这怎么能忍?”
“嗯是啊,你没忍。最后怎么样了?她付出了什么代价么?反而是给你扣了个不知长幼尊卑的帽子。”许宓敲了敲凌岳的头,“我说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怎如此莽撞迂腐了。”
“你怎也如此说我。”凌岳有些委屈。
“与她起正面冲突没有用的,她毕竟是皇后。再不济一个长幼尊卑便能压住你。”
“你可懂了?”
“嗯!我明白了,下次我就偷偷骂他丫的。”
“哟,我们的小文人出口成章的小作家居然还会说脏话呢?”
凌岳讪笑一声,“第一次第一次,实在是气急了。”
“禀报陛下,皇后刚去了卧柴斋。”
“嗯,我知道了。”
皇后是个宽厚仁慈的性子,怕也是担心凌赋的身体。
皇帝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他派人看护凌赋的同时,也是在看凌赋的身边有没有什么人。
若是有外敌刻意寻他做了一出苦肉计,那可不得不防。
思至此,皇帝又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