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激灵的二人迅速松开握住的手,满脸通红向来人看去。
弥道子还是老样子,不正经的看着他俩笑。
“师傅,我们正在逛街呢,有什么事?”凌赋到底不大,佯装镇定的对着弥道子说到。
许宓用手背强行冰敷脸颊,道:“您不如也和我们一起逛逛吧,新年就是要团圆嘛!”
弥道子打趣道:“真的不会打扰你们吗?”
许宓有些恼了,道:“不如给您找个婆子,让您也不孤单!”
弥道子自知失言,不再提起。凌赋看见她生气,稍有些抱怨的看了一眼弥道子。
一个是师傅,一个是心上人,我能怎么办呢?
对此事闭口不谈的三人一同走在正街上,正街长两公里,宽三百六十米,两旁错落有致坐落着各式的铺子,这儿也是京中最最繁华之地。
许宓走在中间,弥道子前面领路,东看看西逛逛,没有定数。
身后一直跟随的奴仆站了出来,低声道:“郡主,咱们府上在这也有产业,您可要去看看?”
“什么产业?”许宓来了兴致,凌赋也凑了过来。
那奴仆继续道:“夫人掌管府中事物,早年间就盘下不少正街的铺子,后来租出去一些,现在还有几个比较赚钱的铺子还开着。”
他指着不远处的脂粉铺子,道:“游芳脂粉,京中老牌,夫人小姐们都爱用。”
又指向另一间布匹铺子,道:“三尺布料,好的为贵人们定制,瑕疵料子就平价卖出去,在京中颇受欢迎。”
接着又指了好几家铺子,都是人来人、络绎不绝的热门铺子,许宓竟然第一次知道,自己钱包倒是胀的。
许宓恍惚跟着奴仆进了铺子,打量脂粉铺子,装潢是最不出错里拔尖的那一类,样式种类也不落下,就当下其它铺子而言,是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
那奴仆自己先进了,随后一个圆脸大肚的生意人走了出来,面色震惊,看着许宓险些跪下。
“小主子,张元安给小主子请安。”
许宓好奇看向他。张元安也在偷偷打量自己的小主子。
身量在同龄人中拔高,模样随了夫人,可人的紧,这一身的英姿飒爽反倒像是随了定国公。
张元安自述是跟随定国公长大的小厮,承蒙国公信任,来掌管这脂粉铺子并另外几家铺子,后来老爷夫人离世后,就默默守护产业等候小主子的长大。
许宓看他面相老实,结合他自己的述说,倒是个衷心的人。
便笑道:“这些年辛苦张伯伯了。此前我在宫中受皇上抚养,不曾过问府上的事,现在看来倒是依靠诸位叔伯管理的恰当,没看见什么偷奸耍滑的油头。”
张元安陪笑道:“小主子说得对,我回头就彻查,咱不容忍害群之马的存在,您放一万个心。”
许宓笑着应好,又随意的露出身后的凌赋,漫不经心似的介绍说这是皇子,长长眼,以后见到了好生招待。
这掌柜的也不说别的,一个劲儿的应是。
等着许宓、凌赋、弥道子等人走远了,张元安长舒一口气,揩干脸上的冷汗,小二不明白,说不就是还没及笄的小丫头片子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张元安冷笑道:“亏你还是我妈的远方亲戚,也不像是长了个脑子的样子。她要是好惹的小丫头,你还比不上马圈的屎尿!到底是在宫里待了这么久的人,三两句话都是在提点打压,一般人哪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