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你!”曲望慕瞪她:“张师傅可是我家的招牌,你要走了,我这酒楼就跨了一半!”
“好吧。”许宓有些失落。
她还真的是有想法要把这位白案师傅请回家,这手艺真的没话说!
想想家里的存银,倒也不缺那点银子,人活一世吃点好吃的多不容易呀。
随后曲望慕才告诉她,曲家于张师傅有恩,也是这位师傅一手将有山酒楼搞大的,他们算是利益共同体。
就算是曲家同意了,张师傅也不会答应的。
许宓随即转了话头:“你消息网怎么样?”
曲望慕一愣,回:“还行。”
许宓擦拭干净手,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情深意切道:“我有个侍卫,自从中秋宴后就失了消息,现在也没见人影,我还挺习惯使他的。”
“中秋宴后……”曲望慕沉吟片刻,低声询问:“是派去京畿大营的?”
“你也知道?”许宓佯装惊讶。
“行了郡主不就是来找我打听这件事儿的吗?”曲望慕却不吃她这一套,直接开口:“郡主有什么消息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许宓才恍然其实礼部侍郎也在怀疑这件事,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外加现在罪名被扣在了三皇子头上,他也不好继续查下去。
但是这件事重大,其背后的主使者在暗中窥视,甚至许宓都不能保证眼前的曲望慕不是主使者的手下。
许宓叹气,将事情遮掩了一半再告诉对方。
“什么?”曲望慕蹙起眉,神情有些焦虑。
“郡主,实不相瞒,我家那晚派出去的人是府上的老人了——资历,照顾着我长大,也是我爹的心腹,现在身死未卜,我担心的不行。”曲望慕声音压低了说。
许宓也不好说这件事,犹豫片刻正要讲出实情,却见阴晴施施然往这里走来,随机利落的闭上嘴。
“我说你们,一个个花间词会的亮眼的角儿,都窝在这角落里,什么悄悄话不能让大家知道?”阴晴罕有的噘嘴,说的话也都是抱怨。
曲望慕有些不高兴,面无表情的朝人群里走,许宓失笑,凑上前去,对着阴晴道:“哪能,我在问曲小姐这酒楼的面点师傅能不能借我一用。”
阴晴带着她也往回走,朝着人群的方向,空隙中就回了一句:“你可真能想,看到一屋子的顶梁柱好看结果把柱子挖走了,屋子主人能同意吗?”
“也是。”许宓笑着回。
但是她心里总是有点不踏实,刚才曲望慕的反应有些奇怪,寻常人遇到这样的事不该多问问吗,怎么表情里像是在试探?
又想起刚才被打断的不虞情绪,她在为什么而不高兴?之前不是和阴晴是手帕交吗?怎么会因为对方打断一个谈话就生闷气?
许宓蹙眉心想,不,也有可能是天性如此,希望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