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便一同惬意的坐在小榭之中,身后为着一大圈子伺候的人。
凌岳望着喜夫人离去的方向,想了想道:“我这位夫人好生奇怪,话里话外都像是在给自己添加好名声。”
“你是段位太低了。”许宓也不管说完之后七皇子的反应,转头侧身看向凌赋:“若非刚刚在诗会上见了你,我还不知晓你要来,做什么满的这样紧?”
凌赋可怜兮兮求饶:“可不是我瞒你,前儿个去找你的时候便跟你说了的,桃子便可以做证明。”
桃子耳朵尖,站在小榭外也马上回了一声:“的确如此。”
“哼。”许宓闻言啐了一声,脸上却是极为高兴:“你不是最近很忙吗?难不成是新式的农具又成功了?”
凌赋摇摇头:“没呢,本想去找父皇商量,哪想到父皇因为听说了一嘴南方大旱的事情,现在正愁的不行。”
许宓紧张的问:“大旱什么情况?”
凌岳硬生生插话进来:“我听说是十分的不好,和前几年的黄河大水相比,只能说是犹过之而无不及。”
“怎样的情况?需要捐款去救助灾民吗?”
前几年的黄河大水死尸遍野,百姓民不聊生最后流亡京都寻找出路,令许宓印象深刻,要是大旱的情况甚于洪涝,不知道百姓会怎样呢!
许宓深深的叹息,边上的二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是好,终究是沉默了。
许久之后,许宓坐好心理调节,看向五皇子:“你知道什么能缓解旱情的物件吗?”
她是这样想的,既然能弄出解决洪涝的法子,那么旱情是否也有办法能够缓解一二呢?古往今来大多数法子都是挖掘贯通的河,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时下却是来不及了。
“你想这么多做什么?”七皇子笑着说,平白惹来郡主一个眼刀子:“可不是嘛,这些事情向来有大人去做,就算是我们三个中年龄最大的郡主,也尚未成年呢,要事事都得我们来考虑,大人又该做什么呢?”
许宓闻言看了他一眼,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时候这种话了?”
凌赋毫不留情拆穿:“哪里是他自己想的?分明是在父皇训诫我的时候说了一嘴,被他全部听了去,然后要在这里逞威风!”
凌岳小脸一红,头也不回的带着人走了,就是许宓再怎么憋笑人也没有回头。
好一阵笑完之后,许宓侧身看向五皇子,笑道:“你做什么要去逗他玩?看看,现在人都不见了。”
凌赋好脾气的任这人给自己扣帽子,乖巧的点头认错:“是,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更不该接郡主的话。”
一听这话,许宓直接乐了:“好样的,怎么有的人会一面认错,一面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