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三哥在见证一次五皇子带领的抄家活动之后,死活不想出门,还特别叮嘱郡主要远离这等凶神恶煞的小孩。
许宓苦笑不得,回头将此事写在信里面,好生调侃了一阵凌赋。
又过了两日,许宓将人手大多留下交与五皇子,自己带着一群人,登上马车,随后裹挟在浩浩荡荡的车流之中逐渐远去。
身后逐渐缩小变成一块方砖,变成一个黑点,变成天际的组成部分。
凌赋已经看不见郡主的身影了,他站在城头注视着一切,一眼不发,待到转身看向热闹繁华的京都城,一股子豪气从胸膛之中暴露出来。
马车缓缓离开,越过了十里亭向更远处行走。
中间的马车上都是尊贵的人,随后是车流中安稳运输的粮草、家具、银两、衣裳,再看穿插子在四周的禁军个个骑着高头大马,腰间配着武器,或长刀,或长剑,或长枪。
初次之外,还有郡主惯用的奴婢,再次还有伺候的下人。
许宓都有些不耐,出行像是人搬家一样的繁琐,但见这位许三哥没有半点讶异之色,郡主便不由得想多了点东西。
马车缓缓前进,许宓在车厢着逗弄许多多。
想着路上太过无聊,但是好歹有一个许多多在身旁解闷,如此想着,狗子的动作更像是撒疯一样,将这个原本不算小的马车厢弄出嘎吱声响。
马车经过一座城池,补给了一次又一次,又要舍得钱财去补给粮草资源,却见郡主的步履匆匆,甚至多次以为他们身后是有人在撵着。
宝鹊还问了:“郡主为何我们要如此匆忙的赶路去青州?”
许宓凑近了,在宝鹊耳边低声嘱咐:“听说我娘以前时时那群被人辱骂指责,反正现在我闲的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做,还不如将这一份迟到了一二十念叨约定补上。”
这下纵使是宝鹊心知肚明起来,也不经笑着将人带去青州,末了还补充了一句:“郡主莫要担心,以后有丈夫了就能和对方一起去欺负人了!”
不知何处升起的笑声,如果一点水在热油中绽放,与之不同的是,在噼里啪啦的声响之中,整个队伍都被染上笑意,气氛也轻松许多。
许三哥从后边的马车探出头来,左顾右盼,踟躇半晌才肯让人去问郡主,究竟发生了何事。
马车缓缓前进,在数日后的一个山隘口,车队的人刚刚过半,忽然乌泱泱从山上冲出一群人来,为首者面目狰狞,拿着残缺的镰刀威胁:“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这一出直接将众人整懵了。
反应过来的禁军迅速将马车保卫在最中央,暗处的暗卫和杀手注意着郡主马车的动静,一面将武器磨刀霍霍向山匪。
气氛十分凝重,那山匪头子见了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末了还威胁众人要不交出美人和粮草,要不久只能停在这里。
许宓对于这群人,见着车队有侍卫还要冲上来,表示十分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