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赋动作一滞,抬头看向伺候在身旁的小少年:“你也只是比本宫大三岁,还未弱冠,你就急着成婚了?还用这个来暗暗催促本宫去定亲?”
天和脸忽地一下红透了,连耳尖上、脖子上都染红上了红色:“殿下!”
凌赋终于是展露笑容,他不逗天和了,又看了一会儿书信后,让人熄灯休息了。
翌日,天朗气清。
早早地余姚便让人来收拾东西准备进去,见到五皇子起得早,更是连忙催促大家伙赶紧收拾,赶在了早膳十分进去了。
进入梁州虽说是没有任何限制,但是需要三明教政权专门颁发的路引,也是为了防备朝廷让那个士卒化整为零直接进入。
路引这个东西余姚早早准备好了,当场核验无误直接进去,顺畅的令人难以置信。
为了赶时间,余姚还专门让人走的是迟到,这一条路直直地通向了奉天城,平坦开阔,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这里似乎和凌赋印象中的农田不一样,此地田地舍弃了井田规制,而是采用了砍除田坎,使所有的田地合为一体的形式。
驰道的两侧是生机盎然的桂花树,此时正值四月初,透过树间的缝隙,可以看见早春种下的秧苗已经长出了不少,风儿一吹拂脸庞,齐整整的绿油油的水稻呈现出波浪式的跌宕起伏来,格外的壮观。
一望无际的田野给人以希望,天和的心中莫名也升起了一股激情来。
余姚是个聪明人,服务十分到位,为了让这位大金主舒坦,还专程派了一个人来介绍。
李容注意到了二人的视线,笑着说:“初次见到的人少有不震惊的,这里是三明教的田地,归属是所有人,别看我,真是这样,毕竟这样大的田地,需要多少人才能够供养出来啊!”
凌赋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要是人多的,也不一定能够做出这样大的田地,照料还能妥当成这样?”
李容讶异地看了一眼:“当然不只是人力,神子弄出了不少厉害的玩意,像是铁犁,像是播种除草的犁,亦或者是新的肥。”
待到二人仔细询问过后,凌赋陷入了沉默,天和也感到有些熟悉起来,半晌才一拍脑袋:“这不是和殿下前两年弄出的铁犁超不多么!”
“啊?”李容一脸的茫然。
“不会,”凌赋摆摆手,“虽然听上去相似,但不会是一个东西,要是细细比起来,我还算是落了下乘,这神子,的确是个人物。”
天和依旧皱着眉,实在是想不通:“难道是有人从陛下哪里拿走了冶炼的方子?”
凌赋一脸淡然,一幅看开了的样子:“我父皇要是那样的人,现在大凌怕是已经亡了。”
“也是......”天和颓丧地松了肩膀,陛下是陛下自然是有道理的,要是人人都能上去欺负一把,大凌早就更新换代好几次了吧?
这两人说话跟打哑谜一样,李容一脸苦瓜色:“二位,能说些简单的吗?”
天和语重心长地拍着他的肩膀:“要听还是要命,你也不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