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军师点头,却更加不知所措,忙催促这他俩赶紧揭晓谜底。
张教主笑眯眯说:“咱们还有不少人吃不上饭,这朝廷竟然能拿出一波又一波的粮草前来打仗,那灾民知道后不得去要点粮食,他们身为朝廷军队,要是见死不救,我们就有了大义上的支撑。”
“要是救人,就能消耗粮草,更是能拖住他们一段时间。”
下边白面竹竿似的人物问:“要是他们动手?”
张教主道:“这就更好办事了,只要他们一动手,那他们就失去了大义上的支撑,虽然咱们会吃点亏,但是也能借此招揽到更多的人,还能借此讨伐朝廷皇帝不是明君。”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夸赞高明,在私下又忍不住骂还是玩心术的人心脏。
张教主将视线转移到军师身上,想起了今天的关键之事:“不是有信来吗?念来听听。”
陈修远从善如流地将信件上的内容念完,这里头将伐南军最近似乎因为先遣军全灭的事情在起内讧,主要的人物就是太子和陶婵之间的权利争夺。
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又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地方。
会议结束,众人刚要走,便听见军师幽幽地开口:“各位不能老是让我来读信,还是要尽快学会认字、写字才好。”
“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学习加一个时辰。”
陈修远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徒留下屋内不绝的哀嚎声。
小半个月以来,公主一直跟在郡主身边,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简直就像是黏皮糖一样,皇城的人对此褒贬不一,但当事人都还挺满意的。
只是许宓感觉亲爱的五皇子似乎有一个不太高兴:“你怎么了?”
凌赋有些委屈,整个人情绪低沉的不行:“你都好久没有陪我了。”
他细细数着这段日子以来许宓的罪行,譬如以为要陪小公主所以爽约,因为要陪小公主所以早退,因为要陪小公主所以没空搭理他。
许宓忍俊不禁,一只手抱着正在吃糖的小公主,一边用手弹一下凌赋的脑瓜;“你怎么不说说你因为要给陛下研发各种东西而忽视我的时候呢?现在知道这种行为不好啦?”
“......”
凌赋理亏不敢说话,只是看上去确实更加的委屈。
这样一个十岁的小男生委屈起来还算是赏心悦目,要具体形容出来,就像是一直小奶狗一样。
只不过许宓一个不注意便联想到了成年后的凌赋委屈后的样子,瞬间绷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凌赋在自己脸上擦了好几下都没有发现东西,心下更是迷惑不解。
许宓笑得惹来了不知所以的公主一起笑,一时间屋子充满了快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