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武冷声道:“这两位我记得是你和牛炙执意要保的,现在他们杀了我的人,这件事你是不是得给一个交待?”
虎雎却只是嗤笑一声,“好端端的,这雄性怎么能跑到这里来?”
“这两位是我保的,他们可不是惹事的性格,既然你提起了,那咱们就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施宁敖苍,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施宁紧紧抓着敖苍,上前一步,“这个雄性想要非礼我,对我动手动脚。”
施宁只是简述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敖苍便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
还有一个雄性没有解决……
“哦?”
那难怪了。
虎雎看了一眼敖苍,这雄性还是很有担当的,这事儿做得好。
虽然这敖苍是自家女儿看中的雄性,但他这种做法,当真是对自己胃口。
他转而看向鳄武,“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想要雌性,大可以去找敖苍挑战,居然还来调戏,我最厌恶这种兽人,活该被虐杀。”
鳄武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在墙上。
“以你一人之词,就想逃避责任?”
他反手将那个消瘦的雄性拎了出来,“来,你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一个字都不能差!”
那消瘦雄性吓得不轻忙不迭开口,“我们只是路过而已,这个敖苍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忽然出来把他打死了,我可是亲眼看见的,不会说谎。”
“要是你们不来的话恐怕我也会被他杀死,这个敖苍简直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说这话时,那雄性还在瑟瑟发抖,当真像是吓惨了。
可他话里的内容,却没一句是真的。
敖苍眸中冷光乍泄,施宁再次紧紧攥着他的手,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现如今,他们面对着的是一个大型部族,不可轻举妄动。
敖苍微垂眼眸,长长的睫毛遮挡住眸底神色,
“你确定吗?”
施宁声音清冷,幽幽然在那消瘦雄性头顶飘荡。
消瘦雄性根本不敢抬头看她,只是忙不迭点点头,身子微微颤抖这,“是,是的,我很确定。”
施宁冷笑一声,双手合十翻转着手印施展言灵术。
“神说,跪下。”
那消瘦雄性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芝芝直直跪倒在地。
这……是怎么一回事?
嘭嘭!
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这是对鳄武最大的挑衅。
“你跪什么,站起来!”
可他竟然单手没有将人拎起来,仿佛他的两个膝盖被粘在了地面上。
消瘦雄性声音有些痛苦,“族长,是她搞的鬼,她真的是一名大祭司。”
施宁幽冷一笑,“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说谎?”
“我没有……”
消瘦雄性还哽着嗓子不愿意承认。
“神说,断!”
将神力作用在雄性的胳膊上,却听喀嚓一声脆响,那雄性惨叫一声,胳膊就这么生生断裂。
“啊!救命!”
霎时间,场中一片寂静。
这是什么神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