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漏洞和疑点太多了,所以这个案子必须重查。
金殿上,有人点头道:“确实没错,既然凶手疑点很多,又怎么能定案呢?”
“是,不解开这些疑点,案子不能定。”
众人说着,徐舀的脸色渐渐铁青,他盯着云青瑶,责问道:“昭王妃娘娘头头是道地提出了数条所谓的疑问,但众所周知,每一个案件中,不是所有的疑点都有答案。”
“被你一分析,好像本官就是随便定的一般,昭王妃娘娘这样做,才是真正的另有目的。”
“你说对了。”云青瑶打了个响指,道:“一开始我就说了,我要做的是无罪辩讼。”
“这就是我所谓的另有目的。”
徐舀面色微变。
她话落,大家才明白,刚才她只是推翻了徐舀的定审,并没有为叶渊做辩讼。
“关于叶渊无罪,我有证据。”云青瑶说完,昭王从金殿的一侧走过来,递给她一个小小的包袱,她对昭王挑了挑眉。
夫妻二人大殿上“眉来眼去”,让一群人心头更堵。
“这是第一个证据,”云青瑶从包袱里,取出一个玛瑙手串,她问蔡铭,“你可认识这个手串?”
蔡铭细细看过,点头道:“认识,这是我的。”
“对!”云青瑶大声道,“这个手串蔡家兄妹一人一条,但在事发后,婆子清点遗物,发现蔡玉娇的这个手串失踪了。”
“我们在路上找过,在叶渊的衣物和房间中细细翻找,都没有找到。”
皇帝听着都觉得好奇:“这事卷宗里没有。你既查了,那这个手串最后可找到了?”
“回皇上的话,最后也没有找到。所以我推断,这个价值不菲的手串,很有可能被凶手拿走了。”云青瑶道,“那天,死者将这个手串就放在枕头边的,此有她贴身丫鬟作证。”
皇帝点头道:“这个说法有道理。”
“叶世子出身很好,虽不敢说金窝银窝,可对于一个玛瑙手串,他还看不上。”云青瑶道,“所以,这个手串作为我要说的第一证据。”
众人听着,视线就往徐舀身上飘。不管喜欢不喜欢昭王妃,是她这边的人还是对立面,心里都有一杆秤。
昭王妃说的非但没错,还非常有道理。
“现在我说第二件。死者是当天夜里丑时左右死亡,而在那个时间段,我时候问过别院打更的婆子,她走到叶渊的房间时,看到他的房间开着灯,有人说话。”
“事后,叶渊的小厮证实了这一点,叶渊因吃酒后头疼,要喝水。”
“第三点,”云青瑶继续道,“死者有反抗的痕迹,脱落了一个指甲,并在无名指的指甲缝隙里,留有凶手的皮肉。”
“由此可以证明,凶手身上应该留有抓痕,可是……”
云青瑶喊叶渊:“你上殿来,将上衣脱了。”
叶渊原是心如死灰,根本不想证明无辜,可云青瑶两日前找他聊过后,他父母都哭着来过,他想,云青瑶说的是对,他承认是凶手了,那就等同于助纣为孽,帮助凶手逍遥法外。
他不但不能认,还要帮助云青瑶,查到真正的凶手。
在众人的目光中,叶渊索性将全身的衣服只脱的剩下一条裹裤,站在已有凉意的金殿上。
他年轻皮肤好,纵然几日牢狱艰苦,可依旧细嫩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