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瑶嘎吱嘎吱拖个椅子来。
一边吃饼子,一边看打架。
珠圆玉润不知什么时候、被谁掌风伤到,飞不动了趴屋顶上咧嘴哼哼:“讨厌的男人,等我啄你们的眼睛。”
“很久没有看表演了。”云青瑶喊道,“二位,不够激烈,一人一把剑照肚子捅吧。”
“血花四溅骨肉直飞才过瘾啊。”
马上通听到声音,身残志坚地下床来,推开窗户从缝隙里小心翼翼看热闹。
但许默元已经败下来,冲过来抱着她喊救命:“师父救命,您换个侍卫吧。”
云青瑶拍了拍许默元安慰他,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萧炎。
“给他警醒罢了,没什么坏心思。”萧炎挑眉,负着手闲庭却步地走了。
许默元哭唧唧地看着云青瑶。
“洗漱去。我要给阮大夫手术,你门口给我守着。”云青瑶道。
许默元可怜巴巴地应是。
“你要不介意,喊我平姨便是。”阮平和云青瑶笑着道,“你的侍卫武功很不错,他刚才是收着的,若放开来,怕是三个许默元,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没收,打得我很痛。”许默元凸出个脑袋,控诉萧炎。
阮平笑而不语。
“去洗漱,废话多呢。”云青瑶和阮平道,“让您见笑了,大家都太闹腾了。”
阮平说不会。
“年轻人在一起就应该这样,朝气蓬勃才对。”阮平道,“毕竟,以后所有年纪,都是稳重的年纪,而只有年轻才配得上热血和冲动。”
云青瑶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我们开始手术吧。”云青瑶请她去躺着。
阮平本来想看她怎么弄,可不知怎么了,呼吸了几口她贴着鼻子上的气,她就沉沉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
已经是半个多时辰后了。
“腿上有创口,愈合前不要碰生水。”云青瑶将取出来一小块碎骨给阮平看,“给您留着。”
阮平很惊奇,也不觉得疼,坐起来盯着一小块碎骨一样的东西。
“真是取出来的?”
她觉得不可思议。
云青瑶点头:“明日给您换药的时候,您能亲眼看到创口。”
“好,好!”阮平道,“我现在能下地吗?”
云青瑶对习武之人也是佩服,刚手术就准备下地:“不行。你要是不嫌弃,不如就住在这里,方便我照顾您。”
“行啊,我一点不嫌弃。我回自己院里也是一个人。”
云青瑶点头。
“那中午我来做饭,您想吃什么?”
阮平问她:“烤肉?昨天去的时候你们在吃,我没好意思说也想尝尝呢。”
“那不行,您得清淡一点。”
阮平一愣:“那你还问我吃什么?”
这不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