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门洞之后,在前面就是一个酒铺,不过这酒铺里没有人,但酒还在。我们四个人进了后厨,这后厨菜架子上的菜还在,只不过是都已经风干了。
我到了米缸前面,掀开看到缸里还有半缸米呢。我把缸盖盖上,然后掀开了水缸,里面多半缸水。我拿起旁边的水瓢舀了一瓢,在鼻子前面闻了闻,然后喝了一口。
花泽良菜说:“水里不太可能有毒。要是有毒,人会死在镇里,而不是集体出走。”
红英问:“为什么不是往外走,而是往里走呢?”
我从这酒馆出来,看着镇外的那条河,我在想,不往外走,是不是因为那条河不好渡过啊!最关键的是,为什么要走啊!
出了酒馆儿再往前走,两边都是普通的民宅,走了不远就见到了一个粮油店,我们进了粮油店,一群麻雀呼啦一声就飞了起来,在屋子里飞了个乱七八糟,然后纷纷从我们头顶飞了出去。
粮油店的仓库里空荡荡的,但是粮油店前面的大笸箩里还有一些散米。那些麻雀就是在这里吃米的。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了,这些麻雀才会胆子越来越大,进了屋子来吃米。
我抓了一把米,然后看看外面,我说:“人们走得急,把成袋的米都扛走了,这散米却留下来了。”
红英说:“这些人为什么会走的这么急呢?”
我说:“肯定是遇上着急的事情了啊!”
花泽良菜这时候出了粮油店,她仰着脖子看着不远处的一座二层小木楼,她说:“那好像是个银楼。”
我一看小楼的牌匾,写得清楚,叫三元楼。
我说:“三元有两种理解方式,其一,就是三元节,正月十五是上元节,七月十五中元节,十月十五下元节。还有一种解释是,解元,会元和状元。不管哪种,都是不错的名字。”
红英说:“到家还有三元合一,还有说是上中下三丹田,还有说是元气,元精,元神一说。总之,三元这名字挺不错的。”
老墩儿闷声闷气地说:“要是这银楼里还有金银,我们就不用进山去找国王的墓了啊!”
我笑着说:“老墩儿说的倒是没错,不过这好像不太现实。进去看看吧。”
我们到了门口的时候,发现这门上本来有锁,有撬动的痕迹,这说明有先来的人把锁撬开了。
红英一推门,一只猫嗷地一嗓子,嗖一下就从我们身下跑了出去。我的心突突一下,看花泽,她也深呼吸了一口气。
进去这店里就是一个柜台,进去拉开抽屉,打开柜子,只能说是让老墩儿失望了,这里面并没有他说的金银。
我们四个一起看向了楼梯,顺着楼梯往上走,到了二楼有两间房,其中一间的门是开着的,我们在门口往里一看,这里面有一个开着的保险柜,在地上扔着大量的票据。
从这间屋子里出来,到了另外一个屋子,在这屋子里有两张床,两张床对放着,中间隔了一张桌子。第一张床上空空如也,第二张床上盖着一个花被子。隐隐约约就觉得这花被子下躺着一个人呢。
红英一伸手把被子掀开,猛地露出来一个苍老的老女人的脸,这老女人看起来得有八九十岁了,他双眼已经瞎了,头发全白,脸上已经没有了肉,形如枯槁。
本来我以为她已经死了,但是却发现,她的嘴巴竟然动了动。
红英吓坏了,她直接又把花被子给盖上了,说:“这是什么东西!”
花泽良菜过去,慢慢地掀开了被子,看到了这老人的全貌,这是个已经油尽灯枯的老人,她的头边上有一个水瓶子,水瓶子有一根管子,老人要是渴了,转过头就能吸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