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小声说:“听口音是长安那边过来的,这是跑这里做买卖来了啊!难道这里面有大墓?”
我说:“夜郎国也不少代呢,肯定有国王啊!这国王要是埋了,可不就有大墓么。”
花泽想了想,她小声说:“我们和她俩搭伙走,她俩肯定有经验!”
我说:“人家不一定带我俩啊!”
花泽说:“他俩估计也怕,我们去聊聊,成了就一起走,不成就算了嘛!”
就这样,我俩出了门,一起去了餐厅里,进去的时候,这主仆二人刚好吃完了。
我点头哈腰过去说:“两位哪里来的?”
姑娘说:“我东北来的。”
我说:“听口音不像啊,我媳妇东北的,你们东北哪嘎达的?”
姑娘说:“我不喜欢交朋友,两位,咱们还是不要聊了。”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花泽说的对,他俩大概率是盗墓贼。这女的虽然打扮的挺大气的,但现在怎么看怎么贼,她防备心太强了。那男的什么都不说,就去拎包。我假装帮忙过去帮着提,他伸手就推我。
我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伸腿来了绊子,直接就把他按在了地上。
那姑娘不甘示弱,伸手要从腰里拔刀子,她也许盗墓是行家,打架她可差得远。她刚拔出刀来,就被花泽伸手制住了,花泽手里的匕首可就顶在了她的喉咙上。
这姑娘说:“你们什么人?”
花泽说:“别激动,我们是朋友。”
姑娘说:“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吗?”
我一手按着那仆人,一手就把包扯开了,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但最显眼的是一把洛阳铲。我把洛阳铲拽出来,突然就从这包里伸出来一颗小脑袋,把我愣是吓一跳。定睛一看,这是一只黄皮子。
黄皮子从里面跳了出来,频频对我作揖,这玩意通灵了啊!我呵呵一笑,放开了仆人,花泽也放开了主人,这黄皮子嗖一下就窜到了女主人的肩头上。
这姑娘收了刀子,说:“是同行?”
花泽说:“不是同行,有事请你们帮忙。这夜郎镇好像有古怪,我和我先生有点心虚了,不敢进,想和两位结伴同行。”
姑娘说:“我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和人结伴。”
我说:“我懂,土夫子最怕就是上面人落井下石。放心,我们不参与你们那些事,我们进去是找人的。”
姑娘说:“这里面怎么了?”
于是我就把和尚和我们说的,又说了一遍。我说:“这就奇怪了,你说这里面的人都死了还是都怎么了?就算是死,也不能一下就点穴那样死了吧?我可是个医生,我可不觉得有这么痛快的死法。这人的生命啊,说脆弱也脆弱,说坚强也坚强。”
姑娘想了想说:“还真的是怪了,你们的话我不信,走,我们一起去找大师聊聊。大师是不会撒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