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石拱桥,有四米宽,能过车。是用石头堆砌起来的,看样子有年头了。
我们顺着小桥往北望,是一条主街,街道是用石板铺成的,修得非常平整,也非常宽阔。虽然地势有高低,但是都用台阶做了过度,所以地面始终是水平的。
台阶和台阶之间夹着缓坡,这是以前用来推车的。看得出来,这里的城市设计非常不错,这里大概率就是以前的夜郎国。
街道东边的房子有三排挨着山坡,山坡上是原始森林,荆棘丛生。想从那边下来或者上去是不可能的。
这条路的西边只有一排房子,房子西边都有院子,院子再往西就是那条从山里流下来的河水了。
河水沿着山体冲刷了很久很久,大概几十万年吧,已经把西边的山体冲刷成了一道悬崖!看得出来,这里应该经常发水。看那河堤就知道,河堤修得很高,全是用巨大的石头堆砌起来的,非常结实。
街道不是直的,是沿着山谷和河流修建,随弯就弯,和大自然完美和谐。这里应该是一个世外桃源啊,为什么人们会离开这里呢?再往前有一道城墙,城门楼子很高,城门不是很大,这大山里进不来什么大车,城门修再大也没什么用。倒是城门楼子和两边的城墙都高到出奇,这应该是预防战争的,一旦有人来犯,大家可以进里面去,城门一关,和外面的人抗衡。
此时的城门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门洞子。
我举着望远镜看着说:“这地方看起来不错啊!那些兵应该都进了城。”
我举着望远镜看向了城后,果然从里面升起来了烟雾。应该是有人点了火,在熬汤吗?不知道点火在干嘛。
刘世旗这时候放下了单筒望远镜,他说:“我们晚上摸过去,先上那城门楼子。”
我说:“现在摸进去就行。”
刘世旗说:“风险太大,一旦被发现就麻烦了,他们人多。”
花泽良菜说:“人多怕什么?一群废物罢了。一旦被发现,我们可以快速撤出来,他们追不上。”
刘世旗说:“他们有枪,人又多,一旦中了枪,必死无疑。”
花泽良菜说:“怕这怕那,你们干啥来了?”
刘世旗不屑地一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刀口舔血的买卖,处处小心,有一点风险我都不会做。干我们这行的和你们不同,你们可以心存侥幸,也可以碰运气,因为你们也许一辈子就干这一次。干完了,你们就去过安生日子了。我们呢?今天干完了,明天又去干下一票了。一大家子等着我们养活呢。”
花泽良菜说:“英子,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我和蝎子要进去了。”
英子点点头说:“走就走,这叫舍命陪君子。”
老墩儿看着刘世旗哼了一声说:“缩头乌龟,你们就在这里趴着吧。”
我说:“老刘,我先去探路,要是没问题,我给你发信号,我在城门楼子上晃衣服你就过来。要是看不到我晃衣服,你们就不要动,继续观察。”
刘世旗嗯了一声,说:“兄弟,等你消息。”
我呼出一口气,和花泽良菜互相使了个眼色,顺着小山包就下去了。英子和老墩儿紧随其后,我们四个下的很快,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