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萦脸色好转,“没有,应该是这段时间没有好好吃饭,所以需要进补,你安排一下就好,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听你的。”
齐开冀点点头,欢天喜地的往外面走,边走着脸色边变化,最终是一派的冷然。
……
一个男子,身着破破烂烂的青衣走在一条小路上,他拿着一把剑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的身躯就这般倒下。
体内的毒物每隔两天就发作一次,发作起来他疼到疯狂,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只能挑着这没人的路走。
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油尽灯枯了,苦笑一声,没想到他堂堂疾雷剑的传人,居然就要这么没用的就此死去,甚至连为自己报仇都做不到。
怀着一万个不甘心,男子对着夕阳倒了下去,再无动静。
与此同时,离他不远处有一对男女,嬉笑打闹着纵马而来。
钟离沐往黎琛身上扔了一把折断的树枝过去,咯咯笑着骑马往前面跑去。
甚至,她还很有闲心的转头吐了吐舌头,“你追不上我。”
黎琛躲躲躲的躲了半天,才躲开那密密麻麻的树枝攻击,擦了把热汗,无奈的开始后悔,他为什么要答应钟离沐不许用手的无理要求。
本以为下下腰就能很容易解决的问题,愣是被钟离沐玩成了高端手笔,下腰他只能输的更快更惨,阿就好烦人啊。
他催马往前面赶去,却见钟离沐缓缓停了下来,他心中一喜,不错啊,自家娘子终于知道等他这个当夫君的了,有长进。
不过在他真的赶到某人身边时,脸瞬间黑了,好么,原是他自作多情。
黎琛下马,看着钟离沐给那个有出气没进气的人把脉,“这是怎么了?”
钟离沐没有说话,而是一脸深沉的思索着什么。
半晌她站起身,对着黎琛道:“我们需要带上他。”
“啊?”黎琛千万个不情愿,可是架不住钟离沐的眼神,他只能委委屈屈的将这人架到马背上。
这一动作间,他瞅见了对方背上的剑,手一动便将剑抽了出来,看着剑身上面的疾雷二字吐槽道:“居然是疾雷剑,它主人这么弱的吗?”
钟离沐早都上了马等他,闻言调转马头,“你说啥?疾雷剑?”
吞了吞口水,她继续道:“莫非这人就是剑痴沈永章,疾雷剑派的少主,青年一代的代表人物?”
黎琛仔细看了看对方的脸,想起来当年见到的疾雷剑派掌门人,点点头道:“跟那沈掌门长的挺像的,八九不离十是他了。”
钟离沐若有所思,“可是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与世无争?”黎琛首先表示不服气,“沈永章哪里叫与世无争了,他四处找人比武,有的对他简直是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