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开冀并不是一个会手软的人,只不过柳如萦也是个狠人,一时间,他奈何她不得,而且还有生子蛊的事儿,他需要对方,所以很多时候都投鼠忌器。
柳如萦当然知道齐开冀是什么样的东西,只不过她并不曾将他看在眼里,所以才会那么光明正大的搞事。
一个包裹的很严实的黑衣男子告诫她,“你还是注意着点,齐开冀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柳如萦眼神凉凉,“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不是说蛊虫用完就还给我么?东西呢?”
黑衣男子悠悠的看她一眼,“你那食功蛊效果也不怎么样,黎琛可还活的好好的呢。”
柳如萦冷笑一声,“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跟我交易,我给的东西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回去告诉你们大长老,要么还我蛊虫,要么按约定赔偿。”
她顿了顿,眼神略微幽暗了些许,“当年,你们可以选择撕毁合约,不过到时候要面对什么,可别怪我没提醒。”
黑衣男子拳头攥的咔咔响,不过他什么都没做,而是说道:“我会将话带到的。”
转身出去之间,他又道:“希望下次见你时,你还活着。”
看着黑衣男消失的背影,柳如萦返回了屋内,她细心摩挲着一个个小罐子,肆意笑出声来,“小家伙们,你们会守护我的对不对。”
“至于那些没用的狗男人,等事成之后,就让你们好好饱餐一顿好了。”她舔舔唇,端的是邪肆非常。
诡异的笑声传到院子里,打扫的下人打了个颤,畏畏缩缩的偷溜开了。
……
沈永章冒着风雪进了疾雷剑派的大门,里面唰的一下,一道剑光闪过。
他连忙挥剑应对,“爹,让我喝口热茶再打啊!”
“喝个屁,你小子还知道回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嗓音从屋里传来,“我当你沉迷花花世界,再也不用来了。”
沈永章多少有点委屈了,他这一回出去,差点连命都丢了,结果自家亲爹完全不知道这事不说,进来就是一通打。
避开剑气,沈永章踏进门去,“爹,我要跟你说个事儿。”
沈掌门堪堪将拿剑的手收回,瞪着他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在听到齐开冀对自家儿子用蛊毒,而且臭小子差点没命的时候,沈掌门没收住怒气,一剑戳到了地面上。
以他的剑为中心,地面往四周裂开了无数条缝。
沈永章眼皮子抽抽,摸摸鼻子提醒道:“爹,你再用点劲,娘就不让你吃饭了。”
沈掌门咳嗽两声,赶紧的将剑收回去,装作无事发生。
他捋了把胡子,看向自家儿子,“手伸过来。”
沈永章乖乖巧巧的伸过手去,同时说道:“放心吧,钟大夫已经给我治好了。”
沈掌门捋捋胡子,颇有点不可思议,“你的内功居然又涨了?都快赶上我这个老头子了。”
沈永章有点害羞,眨了眨眼,“都是爹教得好。”
沈掌门摇摇头,仔细打量着自家儿子,“你那个钟大夫到底是什么人?”
沈永章回想了一下自己走之前钟离沐说的话,便有点抱歉的看着亲爹,“恩人不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