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云歌说成了娘们，卫墨恒明显变乖，全身心投入研究当中。

慕云歌写出了几个方案，两人讨论了一下午，不断调整药房和剂量，总算是讨论出来了一个可行的治疗方案。

可惜的是，其中需要用到许多珍贵药材。

“徒弟那，这上面很多药材，为师先跟你说清楚，为师一时半会还真没法子找齐哦。”

好不容易出来了药方，却因为药材犯了难，他实在是太难了。

“无妨，你看一下那些你能找到，然后剩下的，去景王那边搜刮就行，我上回去的时候，可看到了不少好东西呢！”

卫墨恒听着慕云歌淡定的语调，要不是她说搜刮，他还以为慕云歌是去自家花园逛了一圈呢，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可自家徒弟，即便是要强要偷，他也得夸：“真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真聪明，这是个走捷径的好方法！”

无视他眼中的戏谑，慕云歌坦然接受：“毕竟是你交出来的。”

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不就是拐着弯，骂卫墨恒脸皮厚吗。

卫墨恒又被噎住了，嘟囔几句，别过头，打算不理慕云歌。

慕云歌看准了天色，便回了程立，去找玄千夜说了自己研究一天的想法，还有准备夜袭景王府的壮举。

夜里，两人这次甚至嚣张到没有换夜行衣，直接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景王府的库房，打破机关，开始搜刮。

望着慕云歌那像是在逛街抢购商品的模样，玄千夜失笑感叹：“夫人的功夫是越发长进了。”这破解机关的速度，真是让他叹为观止！

慕云歌调笑道：“卫墨恒研究的机关的确有很多不错的，可惜他不收你为徒。”

玄千夜笑了，眉眼如星：“本王有夫人便好，哪用得着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