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瓷瓶,直接将里面的药给玄千言吞了下去,直接走了。
大约过了半炷香时间,玄千言悠悠转醒,吃疼得捂住后脖颈,想到了方才的场景。
“怎么回事?香囊和药丸结合,她理应身体软弱无力啊!”
玄千言捂着脖子站了起来,心中恼怒,嘀咕道:“莫不是慕初月那个蠢货没将事情办成?”
他的计划那么精密,怎么可能会不成功呢!
玄千言四周找寻,并没有找到昏迷的慕云歌,只能纳闷地回到了晚宴上,却见慕云歌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淡定地欣赏歌舞表演。
见玄千言回来了,慕初月冲他露出一抹冷笑,手往脖子上抹了下。
玄千言脸色突变,变得煞白,两条胳膊气的发抖,咬着牙关恶狠狠地瞪着慕云歌。
慕云歌却别过了脸,扫了眼旁边坐立不安的慕初月道:“景王好像心情不好,你这次这么不上去表现了?”
慕初月冲慕云歌翻了个白眼,那么多官员都在,她再蠢也不会蠢到去勾搭玄千言。
见她没起来,慕云歌挑了下眉头,看向了谢从纭:“呵呵,也对,谢小姐已经要去了。”
慕初月一听,立马转头看向谢从纭,就见谢从纭端着酒起身,目光看着玄千言的方向,要走过去。
望着慕云歌瞬间沉脸,慕云歌讥笑道:“也是,谢小姐才是景王的未婚妻,在这种情况下安慰景王的事,当然是正妻才可以的。”
听完这句话,慕初月拍桌猛地站了起来,朝着玄千言的方向冲了过去,不忘趁机撞谢从纭。
谢从纭诧异地看着奔过去的慕初月,心里更坚定一定要和玄千言取消婚约。
慕云歌见两人坐在了一块,满意地勾唇笑看他们。
等快要散宴时,慕初月借故和景王旁边角落说话,慕云歌看准了时机,走到离两人比较近的距离,点燃了一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