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开始,众人全部落座,东越太子叶冬彻打量着慕云歌,眼中闪过惊艳之余,起身看向了玄帝。
“玄帝,今日出使,本太子的表面岑溪郡主叶岑溪为大家准备了节目。”
他这般提了,玄帝自然不能不让人表演,宣了叶岑溪上前表演。
慕云歌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见一穿着蓝色舞衣的女子宛若蝴蝶般偏偏上前,容貌秀美眉目恬淡温柔,等她起舞,又有一股娇媚勾人的魅惑样,不少人盯着她跳舞,看痴了。
但那叶岑溪,跳着跳着,竟然冲玄千夜做了个勾手动作,又很快移开。
慕云歌斜视玄千夜,他正歪着头,弯了眉眼讨好地看着她。
叶岑溪一舞结束,叶冬彻立马起身带动大家拍掌,后道:“岑溪乃是我朝最美的郡主,本太子不喜欢拐弯抹角,这次带她来,便是想让玄帝赐婚她同夜王,结缔姻之好。”
听到他不提前打招呼,指名玄千夜,玄帝脸色微沉:“夜儿已娶王妃,岑溪郡主竟愿意做妾?”
他原本是想让叶岑溪知难而退,谁知太子冷哼一声,骄傲地嗤之以鼻:“岑溪自然是做正妃,至于原王妃,本太子可以同意让她做个平妻,也算对得上她的身份。”
慕云歌轻佻眉头,饶有兴致的直接站起,群踞飞扬,气势凌厉:“太子可真会开玩笑,上回容公主来,是送公主,这回来,又是送郡主,难不成你们东越国就只能靠女人来巩固地位了?”
叶冬彻脸色铁青,愤怒地瞪着慕云歌:“你说什么?你胆敢侮辱本太子!?”
慕云歌脸上的笑很淡,眼中却又不容拒绝的冰冷:“是太子拿女人来侮辱自己,可不是我。”
叶冬彻正要反驳,玄千夜也站起了身,冷漠的扫了他一眼:“东越国惜败与本王几次,根本不配和本王谈条件。”
少时他带兵打仗,东越国屡战屡败,不过是手下败将,胆敢来给他的王妃添堵?
被两人毫不客气的讽刺,叶冬彻羞恼的脸色通红:“那是以前!有种你这次继续进军!我们东越国可不怕你们!”
见三人剑拔弩张,南临国使臣晃了晃手中酒杯,风轻云淡道:“我们南临与东越国交好,若要进军,夜王怕是会有所折损那。”
听着他的威胁,玄千夜手中剑鞘飞出,直接将南临过使臣桌子贯穿。
“本王可不惧你们威胁,更不介意一扫两国!”
说罢,拉着慕云歌扬长而去,宴会也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