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馆内,玄千夜一人坐在外头石凳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扇子。
叶岑溪款款而来,就见月色下俊朗英气的男人侧目望了过来,心跳加速。
如此绝世无双的王爷,怎能让给慕云歌那种没脑子的女人呢。
她面露羞涩,拿着催情香囊走上前去:“夜王,我亲自绣了一个鸳鸯香囊,想赠送于您。”
她那纤纤玉指双手送上香囊,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让她有些欲罢不能,脸颊微红。
见玄千夜没有动作,她心急如焚,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身材,自信地想要上前靠近。
“夜王~”
“月煞!将她扔进荷塘!”
玄千夜一声令下,旁边的月煞二话不说,拧小鸡仔般,将叶岑溪连人带香囊,毫不客气扔进荷塘。
她本是被催情香弄的欲火焚身,如今碰了冰冷的凉水,立马醒神,不知所措的望着岸上的玄千夜,委屈可怜:“夜王殿下,您为何怎么对我呀?”
“为什么?东越国的郡主,就只会耍这种无聊的小伎俩吗?”
听到这声音,叶岑溪身体微颤,就见本应该昏迷在自个府上的慕云歌,从屋内走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岑溪郡主莫不是认为,你的小伎俩真能实现吧?”
见她惊恐震惊的模样,慕云歌冷哼一声,坐到了玄千夜身旁。
两夫妻也不离开,直接无视叶岑溪,谈起了刚才的事。
叶岑溪泡在水里,听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像个调色盘。
晚风吹过,她颤抖着身体,彻底警醒:“夜王殿下,夜王妃,岑溪知道错了,你们原来我吧。”
慕云歌淡淡地看了眼她,即便泡在水里,她依旧不忘把自己最动人的一面展现出来。
她扫了眼玄千夜,玄千夜的眼神从来都是落在她身上,没看其他,这才满意地点了下头:“月煞,把她捞上来,免得生病赖上我们。”
月煞嫌弃地看了眼湿漉漉的叶岑溪,不甘愿地将人捞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