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云歌看别人,玄千夜恼怒地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手中的葡萄移动到自己嘴里,凶巴巴道:“又看别人!是昨晚本王罚的不够吗?”
慕云歌难得脸燥了下,娇嗔着瞪了他一眼。
玄千夜却觉得不够,扣住她的腰,两人就像是昏君和妖妃般,视若无睹地喂点心。
等所有东西全部准备,太子就掐着那细锐的嗓音宣布时辰到,让他们移至大殿。
就在这时,一名临近前座的御史走了出来,跪在了叶帝面前,声音铿锵有力:“陛下!臣有事参奏!”
叶帝眉头紧锁:“有什么事等册封完毕在意。”
谁知那名御史重头磕地,不管不顾的叶帝的态度,将昨天慕云歌给白执风,关于赵家这些年做的肮脏事全部道了出来。
他本就有意放大声音,说的有条不理,还总结了十八条大罪,听的叶帝瞬间黑脸,盛装打扮的赵贵妃气地颤抖。
她猛地推掉桌上的东西,愤怒道:“胡说!究竟是谁指使你,当着太子册立当天说出这些的!”
“微臣说的句句属实!”
“你可有证据。”
御史挺直腰杆,冷冷地望着发疯的赵贵妃:“微臣已经将所有人证和无证,交付与白统领!”
他话音刚落,白执风便带着几名人证上前:“陛下!此乃人证,物证便是微臣手中的这沓纸。”
说着,便将证据亲自送到了叶帝身边,郑重其事地放在桌上。
望着那叠厚厚的纸,叶帝瞪了半晌没反应。
白执风分明就是故意的,要不然为何不早点拿出来!
慕云歌瞧叶帝怔愣的模样,笑道:“原来贵国太子这样都能当?街边捡来的质量都比这强些。”
她说着,轻蔑地看着叶帝:“若东越将来是交给这种人打理,那两国交好之事,怕是要再座商量。”
叶帝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御史继续道:“陛下,还请做决策!”
他那还有什么决策可做,人证物证具在,赵家即便想狡辩都没机会。
他咬牙切齿地狠狠剜了眼御史,咬牙道:“赵家私收贿赂,窝藏救济官银,乃是杀头的重罪!朕念在赵贵妃御前侍奉多年,饶你们一命!赵贵妃降为贵人,赵家必须在五日之内,将私吞的音量全部交出!”
赵贵妃一听,整个人懵了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