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那行,那小猫咪的事情就拜托师妹了。”得到苏倦这个答案,折厌何止一句心满意足可以形容。
而王晰一看折厌心情好了,也赶紧追问道:“所以劫主认为,苏姑娘到底为什么让我去偷林小姐的帕子?”
“味道。”折厌缓缓吐出了两个字,这才又解释到:“苏倦身上的芝麻味很重,显然是今日打探消息的时候,为了让对方可以放松警惕,便伪装成了买饼的客人,不仅买了对方几个饼,还吃了。”
“是这样的吗?”折厌的话音落,王晰就赶紧转头朝苏倦看去,那模样分明是在求证。
苏倦无奈的点了点头:“我的确为了让李老伯放松警惕,在他的饼摊上买了三个饼,也的确趁着与他说话的时候就吃完了,但这跟我让王晰去偷林小姐的帕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如果你只是吃了芝麻饼,那你身上应该只会有芝麻饼的味道,却不会有那么重的油渍味,而且,也应该只有在张嘴说话的时候味道会特别重。
但你现在不管说不说话,那股油渍味都像挥散不去一般如影随形……
可见你应该不止在饼摊上吃了饼,离开的时候,应该还顺手从饼摊那里拿了什么东西回来才是。”
“顺手从饼摊拿了东西回来?”王晰一听折厌这话,顿时就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
只见他满脸错愕的朝苏倦看了过去:“所以,苏姑娘您这一大早走的那么着急,就是为了去饼摊偷东西?”
王晰说完,又寻思着应该不可能。
这些日子折厌对苏倦的好他可是都看在眼里的,就算如今折厌到手了不珍惜,那以劫楼的条件,也绝不至于让苏倦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既然如此,那……
难道是苏倦自己有偷东西的癖好?
王晰越想越觉得离奇,而他看着苏倦的眼神也越发诡异了起来。
见他一脸看变态似的看着自己,苏倦也差点没抡起拳头教他什么叫做想象力不要太丰富。
所幸的是,就在苏倦准备出手教王晰做人的时候,折厌及时开口了:“以我对你的了解,那饼摊能让你感兴趣的恐怕也只有当事人和那颗珍珠了。
但很显然,那颗珍珠的目标过大,若是丢了,定然会打草惊蛇。
所以如果你不想空手而归,那唯一的选择应该就是那个垫珍珠的红绒布了。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曾经说过那个红绒布上绣着李琛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李家没有女眷,而这么重要的事情,那李老汉应该也不会轻易假手于人,一定会找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来绣,这时候,心心念念爱慕着李琛的林小姐不就是最佳选择吗?”
“我明白了,苏姑娘之所以让我去偷林小姐和她丫鬟绣的帕子,就是为了对比绣工,确定那块垫珍珠的红绒布究竟是谁绣的?”王晰焕然大悟。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苏倦没好气的说道。
知道自己刚才误会了苏倦,王晰也赶紧赔礼:“那个……苏姑娘,对不起啊,我刚才……”
“算了算了。”但不等他把话说完,苏倦便摆了摆手,将那块红绒布掏了出来,平铺在桌面上:“有这道歉的功夫,还不如赶紧看看它们的绣工究竟能不能对得上。”
“好嘞!”知道自己理亏,王晰也格外积极,赶紧就把盒子里所有的帕子都倒了出来,打算一条一条比对。
可帕子被倒出来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