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福离开后,知华拦着不让她下榻,她只得在屋里待了一日,按时喝苦涩的汤药。
次日,江北宁准备赴约,知华拦住她,“小姐,您何必如此着急,您再休息休息两日,再去也不迟。”
“不必,我也没什么大病,晕倒只是没休息好罢了,昨日我都休息了一天,今日已经全好了,你看我精神抖擞!”
知华见她难得说笑,些许无奈,“奴婢知道小姐忧心的事多,可小姐也要保重身体。”
“我知道,不过印子钱这事紧急,还是尽早查明为好,以免夜长梦多。”江北宁面色凝重。
知华知晓自己拦不住,只得作罢。
“小姐决定的事,奴婢自然阻拦不了,不过这药得按时喝,不然奴婢是绝对不会让您去的。”知华一副这是最后让步的模样。
江北宁立即答应下来,“好。”
知华前去熬药,端来给她,盯着她瞧看,示意当她的面喝下。
江北宁接过来,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一饮而尽。
“这样才对。”知华满意的接过空碗。
江北宁正要在休息会的时候,外面便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你们凭什么拦着我?我可是大小姐,你们都给我让开。”外面传来江楚钰蛮横不讲理的声音。
江北宁无奈地揉了揉头,来个麻烦的主儿。
“小姐,大小姐来做什么?”知华隐隐担忧,就她这架势像极了泼辣户,明显来者不善。
“江北宁!”她大喊着她的名讳。
江楚钰吆喝着进门,粗使婆子见拦不住,便赶紧认错,“对不起小姐,老奴没有拦住。”
“无妨。”江北宁摆了摆手,并没有责怪。
“江北宁,你如今很是得意啊!你这院子连我都不能进了?”江楚钰气愤不已,没好气地说道。
“姐姐哪来的这么大火气?我方才正在休息,她们也是怕打扰我休息,这才没有让你进来。”江北宁不咸不淡地说道,替粗使婆子开脱。
“江北宁,你为何将我娘送给你的东西送去给爹?你到底是何目的?”江楚钰此番前来的目的,就是问她这事。
“这东西既然给了我,就是我的,我给谁,难道还要问姐姐的意思吗?”江北宁语气寒凉,现下只有她们两个以及几个丫鬟,她也不用故作娇柔。
“你就是故意让我难堪,想让爹认为我奢靡,你又频频去爹那请安烹茶,就是为了让爹觉得我不孝,对他不曾上心,对不对?”江楚钰指着她好一番斥责。
“你若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江北宁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地模样。
与江楚钰那泼皮户地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到底和爹都说什么了?爹现在明显偏向你,不仅是我娘,连我都不得爹宠爱,定是你从中挑拨离间。”
江楚钰将所有事都怪在她身上,气愤难平。
江暮对柳姨娘冷淡,许是因为之前的事还没有完全原谅,可她又没惹到他,却让她平白无故生厌,定是和江北宁有关。
“你既然如此笃定何必来问我,你倒不如去问爹,爹才是最清楚的。”江北宁眼神一暗,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