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皱着眉头,担忧地说:“这是出了何事?怎么让太子殿下如此焦急?可有臣能帮得上忙的?”
丞相府才和东宫结了秦晋之好,若此时太子出事,于相府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事。
况且太子现在就在他府上,他少不得要装模作样关心些。
事态紧急,太子也不耐与江暮多说,只是敷衍地答道:“也没什么大事,丞相不必忧心,本宫与侧妃和姨娘还有要事相商,就先告辞了。”
江暮眉头皱得更深,太子到底是有什么麻烦,不找自己这个丞相,反而越过自己去找江楚钰和柳姨娘?
顾及太子还在,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状似恭敬道:“那臣就恭送太子殿下!”
待太子火急火燎的离开,江暮才彻底沉下脸色,心知太子根本没把他这个丞相放在眼里!他越想越愤怒,拂袖把桌子上的茶具扫落在地上,发出乒乓器物碎裂的声音。
站在一旁的宋义见状眉心一跳,立马开口劝道,“说不得殿下是与侧妃娘娘有什么小话要说,相爷勿要动气,以免伤了身体。”
若真是什么小话要说,太子绝对不是刚刚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明显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愈发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突起,“去把北宁叫过来!就说本相有事问她!”
宋义领命走了。
另一边,太子带着江楚钰火烧眉毛般赶到柳姨娘的院子。
刚进门,太子就气急败坏的说,“水坝的事败露了,今儿早上水坝直接被冲垮了,现在有人告到父皇那去了,估计很快就该召见我了。”
柳姨娘一听,登时心口发慌,“到底是谁抖出去的?这下可麻烦了!”
太子闻言咒骂道:“都怪御史那个老不死的,揪着本宫的事不放!”
柳姨娘心里清楚,太子来找她多半是为钱的事,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需要一大笔钱来补这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