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沈从一及时赶到,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萧若言有些后怕的吸了口气,“我没事儿,就是这个人,会不会有事儿啊?”
沈从一低头看了一眼王月,语气平静的说,“应该没什么事儿,就是些皮肉伤而已,养养就好了。”
听到他这么说萧若言才放下心来,毕竟是酒楼的顾客,在酒楼里出事儿他可没有半点好处,不管是谁的不是,到时候传出去都是酒楼的不是。
她虽然觉得这个王月欠揍,但是也不想他真的在自己这里出了事儿,不然到时候根本解释不清。
躺在地上的王月看到萧若言跟沈从一旁若无人的说着自己有没有事儿,却根本没想着扶自己起来,心里更加生气了,他指着他们夫妻二人,怒不可遏的说,“你,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完他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站在一旁的狐朋狗友此时才终于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一人一边架着他离开酒楼。
走出去很远王月还在不停的喊,“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萧若言跟沈从一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事已至此多说什么也没用了,便没有放在心上,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王月的家里确实小有背景,他的父亲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王月回家告状之后,他父亲立马让管家带人到知味居大闹了一通,最后还在知味居门口大放厥词,“以后我们王家就跟知味居势不两立,谁要是来知味居吃饭就是跟我们王家做对,我们家老爷说了,街对面那家酒楼我们租下来了,大家想吃什么尽管进去点,统统成本价。”
萧若言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让自己再经历一次,而且这次看上去好像更难了,上次还只是同行恶意竞价,这次可就不一样了,这次人家是当官的,直接放话说来知味居就是跟他们家做对,如果说之前还有人愿意花更高的价格来的话,那么现在根本没有人敢来了。
但是萧若言根本不可能同意他们的条件,她不想低头,更不可能把落风作为交换给他们,于是双方就一直这么僵持着,知味居的营业额很快就创历史新低。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久,知味居已经有很多天都是入不敷出的状态了,乡绅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情,这天萧若言才刚来到酒楼,乡绅的马车就已经停在了酒楼外。
看到乡绅的马车,萧若言立马就猜到他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觉得有些头疼,但还是走过去,在门口等乡绅进来。
果然,乡绅打了招呼之后便开门见山的问,“我看酒楼最近的营业额不是很理想,是怎么回事啊?”
萧若言只得解释道,“前阵子跟人发生了点误会,他们放出狠话,说来知味居吃饭就是跟他们做对,还挺影响生意的。”
乡绅没有想到萧若言这么坦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走之前跟萧若言说,“这件事情还是尽快解决吧,不要再拖着了,酒楼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热度,不要很快给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