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两名盗匪彼此看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头目身上。
“我们不知,我们只是隔壁村子的混混,也没做过什么混恶的事情,是他,都是他叫我们来的,说干完能得到五两银子。”
五两,怪不得啊。
头目已经被打怕了,他身上还浇湿,身上的打抖更大幅度了。
“没了,没了,就是油铺子指使的。”
其实他很疑惑,还有人吗?
这一单他做得很不值,如果知道有两个人,他不可能拿二十两碎银子就答应了,问题是钱还没到手,人却落网了。
此时,他心里一万只尼玛飞过了。
里正沉思了下,又望见褚南玹朝他摇摇头,道:“来个人,去把郑家的人叫过来。”
郑家人?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他们这时候才发现郑家的没人在里面。
于是乎,大家记起了榨油房里郑婆子闹的勾当事。
“我去。”
“我也去!”
一时间,好几个人站出来要去郑婶家的。
一会儿,郑婆子跟郑瘸子两人被押到宗堂,郑婆子还不服气的挣扎着,“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们啊,我改明儿就去报官府。”
“呵呵。”几人讥笑一声。
她不敢。
铁板钉钉挨板子的事,要是不上诉实,落得一百板子,那可是菊*花满地残的下场。
里正看着中间愠怒的两人,拍了下板子,表情严肃, “郑氏,郑瘸子,你们可认识这三人?”
郑瘸子跟郑婆子摇头。
他们虽猜出了三人是盗贼,但的确不认识,还有,这三人是没得手吗?怎么回事,白开心了?!
里正眼睛微微眯起,冷哼一声。
知道两人就是认识也不敢说,而且知道两人咬牙不松口,说这事情没参与,那事情就跟他们没关系。
果然,询问下来。
郑婆子眼睛布满红血丝,怒瞪着他,道:“里正,你什么意思?”
但心底打鼓不行,目光好几次偷偷瞥了几眼褚南玹。
怎么庄家的人还在?
是没得手,也没削庄家人的皮吗?
油铺子找的什么人,给蠢的!
里正怒得重重拍惊堂木,刚吸上的烟差点喷出去,“闭嘴,我问话回答就中。”
郑婆子幽怨的瞪他几眼,呢喃几句才闭上嘴巴。
不过,里正犯难了。
“南玹,接下来该怎么办?”
褚南玹狭长的双眼目光冰冷,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戾气,冷着脸道:“大家大晚上的跑出来不容易,先让大家都出口气,在交给衙门。”
“好!”里正点头。
不用他说,大家听到褚南玹的话,抽起鞋子就往盗贼身上打。
“把你能耐的,找屁吃?”
“滚犊子玩意,来之前也不打探打探我们村的人不是好惹的,今个我就替你爹娘教育你一顿,哎,别谢!”
“呸,祸害了多少户人家,黑心肝!”
你一言,我一行,你一脚,我一掌,总之一轮下来,三个盗贼身上没处好的,打肿得爹娘都忍不出。
郑婆子跟郑瘸子眼观鼻鼻观心,但惨叫声让他们肩膀抖了几下。
“啊,饶、饶命啊,大哥大姐大娘大爷,别打了,别打了,在打出人命了……”其中一个瘫痪在地上,躺哪儿,哪儿疼。
褚南玹看到只剩一口气,他才让里正阻止这些人。
“好了,都停一停,气也出的差不多了,胖墩……”
里正本想叫胖墩跟几个人将三名盗匪送去衙门,但一看……
哎哟!
羞得他想要伸手遮着眼睛,这都整得啥子辣眼睛?
衣不遮体,得亏里头还剩红亵*衣。
胖墩感觉两裆空空,有些凉意,觉察出端倪,低头一看。
“……”
啊,他不活了!
他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