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们有苦说不出，他们是个彻头彻尾的呆书生，让他们做这些纯纯不是为难麻。

有同样烦恼的还有周文方，中午，他坐在走廊上看着清冷贵气吃饭的褚南玹，苦难的抓着头。

“南玹，那群人疯了！”

面膜爆火后，无论他去上厕所还是回家，总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笑嘻嘻冷不丁的冒一句话。

“文方，有面膜不勒？”

“文方，你要钱不要？”

草马，要你大爷！

周文方觉得心脏迟早受不了，现在他明显觉得注意力精神不集中，他娘的那群书呆-子，他们不想学习，他还想呢！

“嗯。”褚南玹面无表情的点头，他并没有这样的困扰，那群人不敢骚扰他，看到他冰冷的模样，没人敢上前一步。

另外还有个原因，进士对褚南玹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哪怕妻儿老娘嘱咐，他们不会傻到得罪一个未来进士。

何况褚南玹极有可能一举拿下小三元，这样的人物，他们脑袋瓦特都不敢打扰。

相对而言，周文方气势就弱了，一个天一个地，周文方就是那个地，另外周文方平时嘻嘻哈哈，平易近人。

“……”周文方看着他平静的反应，仰头长啸一声，道：“南玹，之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我要跟你贴贴。”

他发现一个规律，只有挨着褚南玹才得到片刻安静。

“……”褚南玹沉默，狭长的眼微眯，贴贴这个词汇是周文方从小豆丁那儿学来。

周文方不知道贴贴什么意思，但小豆丁是知道，人小胆大，一肚子的坏水啊，看来小豆丁跟文方是塑料关系。

褚南玹优雅从容的放下饭盒，揉了揉双手，看来他的亲儿砸，最近皮又痒痒了。

……

李语琴听到书院的事情，开心的笑着，她没想到面膜会深受大众喜爱，不用愁面膜销路了。

不过第二天李语琴就明摆着说了，面膜只在超市售卖。

啥意思？

她是让那群没买到的妇人别动歪心思了，准备过年，过完年就是春闱，别耽误孩子们学业。

若是动歪心思的人，禁止出入超市，妇人们无奈，但只能打消这个年头，毕竟孩子们的学业同样重要，至此此事才得以消停。

超市账房里，算盘声噼里啪啦的响着，李语琴走进去听到声音，嘴就咧到后脑勺。

算盘越响，钱越多。

“小初，这几天面膜总共赚了多少？”李语琴好奇的凑上前，笑呵呵道。

几天时间，李语琴见识到饥饿营销的成效，虽然每天赚的钱少了点，但面膜的知名度越广了。

仅是在府城，倘若传出去，那还了得？

可以说为今后面膜市场在京城售卖打下结实基础，府城的场面不算啥，京城富婆才多，到时候啊，李语琴琢磨升下价格，不狠狠坑那群老狐狸，她刺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