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见,但他仍记得她是个难缠的角色,而且现在他一堆头疼事缠身,无心遐思其他事情。
而且她已经咬定当年的事,现在又听信传言,解释又有什么用?
“哎,老爷!”侍卫们看着匆忙逃窜离开的背影傻眼,这还是他们认识令人发指的镇北侯吗?
听不见,他什么都听不见。
镇北侯不顾身后众人的叫唤,脚下生风跑得更麻溜了,一阵风的功夫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婆娘的速度,五分钟能一眨眼就来到,果不其然,前脚刚离开后脚镇北侯夫人就来到大门口。
侍卫们想拦,可在看到她冷冽慎人的目光,立马低下头当没看到。
镇北侯夫人满意的走了进去,来到客厅双手叉腰,但一点都没有影响她的风华绝代。
“镇北侯你给我出来!”
“……”
静,静得可怕!
刚才还在的侍卫早就跑没踪影了,开玩笑,侯爷都不敢停留,他们留下是当炮灰呢?
镇北侯夫人看着冷清的四周蹙眉,鼻子出气冷笑一声:“镇北侯你还是个男人吗?连我都不敢见!”
在她看来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权贵令人闻风丧胆的镇北侯就是个玩笑话。
然而,全天底下也就只有她敢不顾镇北侯颜面,直呼镇北侯扯着嗓子大骂了,就算是皇上对镇北侯也得客气三分。
她凌厉的目光扫过每个角落,确定镇北侯不在府上,身上的寒气更重了几分,撂下话:“给你两天时间,你最好想清楚怎么跟我交代野种的事!”
话落,她甩袖气愤离开。
不远处绿树丛因的小山坡,镇北侯坐在凉亭无奈的叹了声,几年不见臭脾气一点没变,不过“野种”是怎么回事?
褚南玹?
镇北侯摇一摇头,他连褚南玹的面都没看到,无辜啊,他冤枉!
……
京城一宅院里,一家人围绕饭桌坐在一块吃着晚饭,对于外面风起云涌的事两耳不闻,因为此刻他们正在为铺子的事犯愁。
准确的说庄静初跟李语琴为此事犯愁,众人都劝过一遍她们不用在惦记生意的事,好好在家里享受生活就中。
庄静初跟李语琴不乐意啦,她们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平日忙碌惯了,让她们停下来哪儿哪儿都不习惯。
最重要的原因,她们认为甭管啥时候身上都得有钱,不然说什么做什么底气都不足,大街上看到个心怡喜欢的东西还得犹豫再三,就因身上没钱。
大老爷们别说赚钱养她们,养一天可以,十天半个月也行,可是几年呢?往后余生呢?
不管啥时候男人都不喜欢窝囊废物般的女人,迟早心生厌烦。
而且她们更喜欢脚踏实地,自己命运掌握在自个手中,李语琴想的则是更多一些。
不久的将来,孙女婿一飞冲天,别跟她说一人得道全家鸡犬升天,没这么回事,只有一人得道全家人得看那人脸色行事。
她不希望庄静初未来过日子还得小心翼翼看褚南玹脸色,再说了有钱底气足,往后褚南玹敢整些花花绿绿,哪怕和离庄静初也不用害怕,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了的!
所以做的不仅是生意,更是往后余生的幸福跟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