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要将袖中藏着掖着的瓶瓶罐罐药直接吞到肚子里,这样便无法给沈珂将瓶瓶罐罐拿走的机会了。
毕竟不能让沈珂晓得她手中所拿之物。不然按照沈珂那贱 人的作风,必然会将此事告知许姑姑。可明显如今已经躲闪不及,沈珂已经强行掰 开了她的手,在其中掏出了瓶罐。
为了保险起见,怕被人发现,陈舒音故意未在这瓶罐上标注究竟是何物。
她现下只能寄希望于沈珂发现不了这瓶瓶罐罐里装的是啥。
也是,说到底,沈珂骨子里也不过是一土不拉几的农妇,她虽然对于种植一是颇有建树,但是对于研究其他的药物,恐怕并不能看出来。
果不其然,沈珂拿着那瓶瓶罐罐观察了许久,哪怕放在鼻间轻嗅,似乎也并未察觉有啥不妥。
陈舒音这下有了底气,口中骂骂咧咧,对众人颇有怨言,她耷拉着脑袋,也强行挤出了几滴泪水,最终用衣袖轻轻擦拭:“其实说到底,咱们都心知肚明。我承认之前的确做过许多对不起表嫂嫂的事,但如今我已知悔改,表嫂嫂便莫要一直记恨先前所发生之事了。”
这话说的过于通情达理,晓得她愈发可怜,“我必然改过自新。”
眼下最为重要的事,还是尽快地将这瓶瓶罐罐的药给蒙混过去。
她伸手似乎想要将那瓶瓶罐罐收回来,却又被沈珂躲了过去,沈珂瞅了一眼,尔后她将瓶瓶罐罐高高举起。
原主虽然身条不高,可陈舒音也矮,加上沈珂踮起脚尖,陈舒音完全够不到。
沈珂便趁着这个机会,寻找了一处地头,不妨碍到田地的土地的情况下,将瓷瓶里的药倒了出去,紧接着,便那块土地迅速干枯。
沈珂为之惊诧,她身为一个现代人竟然对这种东西闻所未闻,只觉得很是神奇,其功效竟然堪比硫酸。
她神色骇然,已经下意识的躲避。
“这里面的东西果然有问题,原来珂姑娘并未冤枉她。”
“不晓得这是从何处得来的?竟然如此邪乎。”
众人纷纷讨论,苗头再次指向陈舒音,这下无论如何解释,恐怕都洗不清了。
陈舒音咬牙,嘴唇也逐渐出了血,她想要解释,一时间又不到合适的理由,最终只得低声叹了口气:“说到底终究是我的问题。”
说罢此话,她便哭了来:“还不是因为沈珂曾经各种法子来欺负我,所以才起了报复心理,我也是被逼的。”陈舒音直接将所有的罪过推到沈珂头上。
她营造出一副可怜兮兮受害之人的模样。
沈珂冷笑:“如此想要做毁人不利己的事,你倒还有理了。”
一把将陈舒音给拽起来:“起来,让大伙儿看看你究竟是怎样一副庐山真面目。”这种情况下,整个人便被如此晾在众人面前,陈舒音只觉得她的脸全部丢尽了。
“你,你们……”她指着众人……
里正一向都是这些人里最管事的,此刻他自然不愿意坐视不理。
毕竟这种事关系到村子里人的安和。
“舒音丫头,这人若是做多了恶事可是要遭到天谴的,你如此毁坏珂丫头辛苦种植的田地,良心上不会过不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