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机关术,玉儿也曾有幸听闻,据说中了机关术的人,很可能会遇到类似于鬼打墙的情况,被困在一处,走不出去。
这应少爷深谙其道,很多人花高价银两去请他帮忙。
总之,外界将机关所传的神乎其神,但是没有人亲眼见过。
不过玉儿觉得她现在走不出这附近,可能就是因为应少爷在这里布置了机关术。
当然,机关术是通过一些东西来摆设才能做成的,但是大多数人猜不出其中的原理,便将这个当成是邪术。
应少爷在镇子上自然也无人敢得罪了。
玉儿垂头:“其实我之前骗过少爷。”她泪水大颗掉落,低声抽泣,分外委屈,这小模样落在应少爷的眼里,使他心跳加速,只恨不得马上将玉儿按在地上,好生安抚。
“究竟怎么了?你受了啥委屈,只管同本少爷说,本少爷必然会帮你。”
“我想让少爷帮我处理一个人。”玉儿退后两步,后背抵在了墙面上,有些疼痛,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
同应少爷做这笔生意,她已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如果当时献了身,就能制沈珂于死地,何乐而不为?
到时候沈珂一死,她陪在李荀身边,不仅沈珂所有的东西都归她所有,恐怕到时候李荀也离不开她的伺候。
所谓忍一时屈-辱,换来的可是未来所有的快乐。
“其实沈珂并没有我说的对我那般好,我在她家,她不仅将我当下人使唤,稍有不顺心,便会对我打骂,而且有时候还会以最恶毒的语气嘲讽我。”
玉儿揉着太阳穴:“让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她因为嫉妒我的才华,还偷偷找人在夜里,差点儿损毁了我的清白……”
话未说完,只听彭地一声,应少爷的拳头砸上了墙,那块墙很快便四分五裂,周遭溅起了碎石块。
玉儿打了个哆嗦,深知此人不能得罪,再做完这笔交易之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不能再相交。
“岂有此理!”应少爷想到眼前的妙人差点被其他的男子玷污了清白,便气不打一处来。
“沈珂!”应少爷咬牙到咯吱作响,他拳头紧握。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对哪个女人下死手,毕竟应少爷看来,一个好男子从来不会对女人出手。
不过先前沈珂便得罪过他,因为沈珂种植很赚银两。
他虽然是搞机关术的,同沈珂种植植物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可是他也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便专门派了人去找沈珂谈论,可是沈珂那死女人想都不想便拒绝了此事,如此想开,简直是气煞他。
应少爷当时便很想徒手撕了沈珂。
如今得知沈珂还是个如此恶毒的女人,他更是难以忍受。
应少爷将玉儿揽入怀中:“没想到跟在沈珂身边,让你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你放心,本少爷必然会为你报仇。”
靠在应少爷肩头,闻着应少爷身上的气息,玉儿没来由的恶心。
但是一想到如此做可以换沈珂去死,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多谢少爷,只是不知少爷何时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