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骗?你有证据吗?”
“有!我不仅有证据我还有证人!”王丹秋满眼的阴狠,“她跟外人联手骗走家里一百多万,是不是可以判死刑?”
男人眉头微蹙,“有证据就去起诉,如果你说的都是事实,法律一定会严惩。”
狰狞爬上王丹秋的眉梢,“林念,你死定了!”她看向林悠,表情瞬间就变得慈爱宠溺,“悠悠,你留好证据,咱们明天就去告她!”
“留什么证据?”林悠委屈的嘟着嘴。
“那天你不是录了视频吗?那就是她骗咱们的证据!”王丹秋得意道,“还有转账记录,这些都是证据,我就不信告不倒那小妮子!”
林悠凑到王丹秋的耳边小声说,“你不是说不让爸爸知道花瓶是从林念手里买来的,让我把视频删掉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王丹秋安奈住自己的情绪,“没事没事,这些东西都能修复,明天去找个手机维修就能搞定!”
几队人很快集中到了客厅,把室内财物登记表交给留在客厅里的男人,“马局,都登记在案了。”
被称做马局的男人一摆手,剩余人员一拥而上,直接将王丹秋母女坐的沙发给搬了出去。
“啊……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强盗……你们是强盗!放我下来,放下我……”
沙发被扔到了马路边的垃圾回收处,林家大门被贴上了封条,三米之外都拉起了警戒线。
王丹秋哭闹了近一个小时还是没有办法靠近,想坐回沙发里去想办法,转头的功夫沙发就被收废品的给拉走了。
“妈,我们怎么办啊……”林悠哭的眼睛都肿了,拉扯间,她的拖鞋掉了一只,打着赤脚。
“别哭别哭,咱们去酒店住,让林建业来处理这个烂摊子。”王丹秋想的挺好,可是走到酒店门口才发现没带身份证。
不仅如此,她一直拿在手里的是家里的电话子机,离开林家的范围就不能使用。林悠不仅没带钱包,手机也没有带出来。
已经立秋,温度还是很高,林悠汗流浃背,连衣裙上都是污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抱着脚哭。
“别哭,我去给牌友打个电话,去他哪待一晚上。”王丹秋说是牌友,其实是麻将馆的老板。
为了能让对方来接自己,王丹秋撒谎说是带了一个大客户。等到了麻将馆见母女这狼狈样,麻将馆的老板当下就不高兴了。但为了维护老客户,他把两人暂时安顿在一间空闲的房间里。
“妈,这里又脏又臭,床还这么硬,怎么睡啊……”林悠看着那分不清是什么色的脏床单,恶心的想吐,“我还是去袁杓的医院吧。”
王丹秋一看到麻将手就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你去吧,妈玩两盘,一准给你赢个零花钱!”
林悠跟麻将馆的老板借了双一次性拖鞋,直接打车去了袁杓的诊所,没想到袁杓的诊所也被查封了,整层楼黑灯瞎火的空无一人。
出租车司机见她哭的梨花带雨的,不耐烦的催促,“先给了车钱再哭,我还等着跑活呢。”
“师傅,你能不能再把我拉回去?”林悠拉着车门,抽抽噎噎的问。
司机不耐烦的拧眉,“没钱?也没电话?”
“没有。”
“那行,上车吧!” 林悠还以为是遇到好人了,没想到出租车司机把她拉到了荒郊野外。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被玩了一通后丢弃在玉米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