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到他两月前信誓旦旦的面目,就心生厌烦,“你当然有错,从即日起你给我滚回东宫面壁思过,这朝中政务也不用再插手,何时朕消了气,何时才许出来!”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惊。
墨启元当了好些年太子,本以为储君之位定是他的了,看来现在也没有那么稳固。
墨启元颜面扫地,咬牙退了出去,一个大臣走上前道:“皇上,眼下应该及时隔断瘟疫的传播,必须把染病之人全都烧死,这样便断了疫病的根源!”
其余大臣纷纷摇头,面露不忍,“这怎么行,东濮以仁礼治国,子民都是皇上的子民,若是被百姓知道,得了病便要被活活烧死,必定天下大乱,皇上也会留下骂名!”
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直到早朝结束,也没人讨论出个具体对策。
相府。
“小姐,你今日又要去济宝斋?还是别去了,如今其他医馆都赶着关门,你还要去给人治病,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李嬷嬷知道了会生气的。”春夏秋冬之一的春儿,满面焦急地拦住顾漫青去路。
顾漫青抓紧行医箱绕过了她,回眸一笑,“你别告诉李嬷嬷不就行了,我会医术,不会被传染的,你们别出去,就在府里等我,记得今日要喷酒精和消毒水。”
瘟疫一爆发,顾漫青就从空间兑换了浓缩酒精和84消毒液,给府里来了个全面大清扫,被人问也只说是草药独家配方。
她赶到济宝斋,一个人把医馆开张,站在门口对街上的流民大喊,“身体不舒服,或是已经得了病的快来我这儿医治,我是大夫,不收钱!”
现在无论染不染病,只要是流民,都无处容身,更有甚者还被暴打。
一听说有医馆愿意免费治疗,流民们从京城各个地方赶来,“大夫,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
流民们跪了一地,泪流满面,求生的欲望看的顾漫青眼眶都红了。
太医院还没破解瘟疫的病根,发病者满脸红色疱疹,高烧不退,半个月便咳血而亡。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不治之症,只有顾漫青知道,这就是一场痘疫,只不过中医中并未记载草药疗法,想要找到对应的草药,还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