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女儿出了事,皇后猛地瞪大凤眸,不由分说抢过书信看了起来。
看完后,两行清泪流淌而下,哽咽着把书信捂在心口。
“我的羽儿从小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般欺辱,来人,摆驾去御书房,本宫要面见皇上!”
一刻钟后,皇帝望着墨乐羽的亲笔书信,怒火难掩。
“这个天启国三皇子可真不是个东西,带朕女儿离开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分明答应要护着乐羽,可转眼就让她在天启国备受欺凌!”
皇帝一拳打在上好的红木龙桌上,玉玺都被震的轻颤两下。
皇后泣不成声,恨不得亲自去天启国把女儿接回来,“皇上,乐羽是我的女儿,是我们东濮的嫡出公主,天启国这般不仁,是看不起我们东濮,皇上绝不能善了,还请您把乐羽接回来吧!”
望着肝肠寸断的皇后,皇帝也有些于心不忍,虽说他忌惮皇后娘家,可是毕竟是发妻。
“皇后放心。”
皇帝扶起她,扭头呵斥福安,“去召集重臣,商议如何应对此事。”
说得上话的大臣们几乎都被叫到了御书房,众人看着皇帝阴沉的面色,谁也不敢多言。
“诸位爱卿可曾想到什么对策?”
“这……”大臣们面露难色。
东濮内忧外患,不适合开战,可公主受了欺负皇帝也不能不管,倒是为难死他们了。
一个太子党的佞臣眼珠微转,上前道:“皇上,不如让四皇叔前去天启国一趟,看看公主说的是否属实,若是属实,我们再商议其他法子。有皇叔在那里,起码天启国是不敢明着欺负公主了,也给我们多了准备的时间不是?”
这话明摆着是送墨裘卿去解决这个两难之事。
墨裘卿薄唇轻抿,眉头不悦皱起道:“此事关于两国安危,本王贸然前去,只会徒增天启国不喜,还是再三思吧。”
皇帝却道:“朕觉得你去一趟最好,既能帮乐羽撑腰,他们又惧怕你的威名,明日就启程,不必多言了。”
他这是心意已决,只怕在叫人来商议之前就决定了。
事已至此,墨裘卿不动声色冷了脸,寒声道:“臣弟领旨。”
一众人离开御书房前,皇帝盯着墨裘卿的背影,忽然若有所思开了口。
“既然你都去了,那顺便把黎阳公主也给捎上,她口才了得,应付天启国有一手,有你们二人出使,朕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