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只是你想,他一个人常常东奔西走,或者边疆打仗,一打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这种情况下他哪里还有心思管远在千里之外京城的妻子?无非是让他心慌分心罢了。”顾漫青道。
她和晋修宇也算是多年朋友,心底里更希望他能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女子。
像赐婚这种东西,和包办婚姻有什么差别?
作为一个现代人,顾漫青骨子里就是不同意的。
她哪里知道墨裘卿这会儿恨不得把晋修宇送到千里之外,最好她永远见不到他才行。
闻言,墨裘卿面色微冷,终究没有发作,搂着顾漫青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听皇后的,朕暂时就不论他的婚事了,但青儿你也要答应我。”
顾漫青懵了一下,“答应你什么?”
墨裘卿冷笑着俯身下来,把她紧紧箍在怀里,顾漫青耳边传来男人灼热的气息,“除了朕以外,不需要再和任何一个男人走近,更不可共处一室!”
顾漫青差点笑出来。
晋修宇都走了,他还在吃醋呢?
没办法,自己的男人只能自己哄。
顾漫青踮脚搂住墨裘卿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语笑嫣然,“好好好,都听你的。”
接下来几日,顾漫青让晋修宇在暗中埋伏,等待着凶手现身。
可是那凶手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迹可寻,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顾漫青和晋修宇布下天罗地网,那人硬是沉得住气,毫不冒头。
无奈之下,顾漫青只能先把目光转移到了不久后的国宴上。
夜里顾漫青把自己的担忧跟墨裘卿说了,墨裘卿一边搂着她,一边手握书卷看着,漫不经心道,“此时暂时告一段落,等到年后再彻查,朕会先把知情的人都敲打一遍,以免走漏风声,国宴为重。”
这意思就是暂时不查宫女投湖案了?
顾漫青欲言又止。
其实倩儿投湖的背后,所有人都知道没这么简单,那个服毒自尽的刺客和离奇死亡的仵作也一直是顾漫青的心头刺。
她当然想尽快找出凶手,但天不遂人愿,为了国宴,也只能先这样了。
“好吧,那我和晋修宇说一声,让他先把埋伏的手下撤走,全部调去大殿守护。”
晋修宇三个字像是一枚炸弹,刚说出口,顾漫青就看见墨裘卿面色一沉。
下一秒,她就被墨裘卿翻身压住,隐约可以听见男人恨的牙痒痒的磨牙声。
“朕不想听见其他男人的名字,以后和朕在一起,不许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