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你苏青,挑拨离间,居然妄想让我们母子生出嫌隙!”可敦面上的柔和破裂,阴狠的盯着顾漫青,仿佛要将她身上盯出来一个窟窿似的。
顾漫青真的很无语,难道内心扭曲的人看这个世界都是邪恶的吗?
为什么就不肯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嘴脸,以及自己犯下的罪孽。
“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你的儿子,那你为什么不想让她知道真相呢,难道你怕他知道了你做的事情再也不肯原谅你吗?”顾漫青鄙夷的笑着,脸上更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世界上总有一种好,是觉得我为你好,尤其是为人母亲的。
做母亲的觉得这样子做是对你最好的结果,但是就没有考虑过孩子想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哼,我为什么要怕,自古坐上最高的那个位置,手上肯定是要沾满鲜血的,我不愿意我儿子这样子,但是这些事情我可以替他做。”可敦拂袖,抬高下巴。
而伊布阿勒眼里满满的疼痛,他想不到自己一直敬畏的可敦,母亲,居然是这副样子。
“母亲,其实我到刚刚才明白,我压根就不想要那个位置,父汗就我跟科尔两个儿子,为什么一定要互相争夺呢,我们一起也可以守护好草原,我相信科尔会做到的。”伊布阿勒一字一句道。
可敦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了起来。
甚至是眼角都浮出了一些泪花,她抬手擦拭了一下。
“枉费我这么多年的教诲,你真是愚不可及!伊布阿勒,那个位置只能是你的,任何人都不行。你觉得你的父汗真的是为了你好吗,拿科尔历练你?”可敦挑眉,逼问道。
整个草原上的人都知道,二皇子只是可汗的养子,是外出打猎时候捡回来的。
就算二皇子在军中的声望很高,但是他始终是养子,血统并不纯正。
草原自古以来是以勇士自称,哪怕二皇子的实力很高,最后也不一定是他坐在那个位置上。
伊布科尔不太理解,“难道不是吗?”
一旁看戏的顾漫青也有些愣住了,扯了扯墨裘卿的衣袖,小声询问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墨裘卿并没有开口,而是让她自己听着,毕竟一会儿人家自己会说出来的。
可敦上前几步,好好的打量了一番伊布科尔,随后残忍的笑着,“你不觉得你跟阿勒有些相似吗?眉宇之间。”
这话是什么意思?
伊布科尔警惕的盯着可敦,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哼,你可不是什么养子,你就是可汗的儿子,是他外出打猎醉酒下跟侍女行了苟且之事,这才生的你。但是又怕我怪罪他,并且被大家耻笑,所以才说你只是一个养子,换句话来说,你跟阿勒其实是亲兄弟,只是同父不同母罢了。”可敦表情厌恶,仿佛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去?
这是什么惊天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