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无崖眉梢稍抬,“把她拖回去。”
楚殷殷中途来了这么一手,毁了徐婉彤的脸,说不定借机可以逼一逼她,拿出解药来换治脸的药膏。
但徐婉彤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就是不知道,这一计能不能成。
……
楚鉴心本来要驾车先去茶楼的,但是陈浔剑忽然说不去了,跟他们一起回楚府。
他刚要掉头,楚殷殷又说不回楚府了,要他送她回王府。
“为什么?”楚鉴心不理解,“好不容易从那个地方出来,你又回去做什么?万一他再囚禁你呢?”
“不会。”楚殷殷笃定的说,“送我回去吧!”
“殷殷你!”楚鉴心隔着门板,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的口吻里,知道她不会再改变主意。
他咬了咬牙,“拿你没办法,要是下次想出来,他不让的话,你就让织金再给我送个信。”
楚殷殷淡淡的哦了声,脑袋靠在方幼珠的肩膀上,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
容无崖囚禁她,是不想让她知道,他要娶徐婉彤的消息。
现在她知道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了。
楚鉴心把她送到王府,等她下车后,又追上她,“殷殷……”
楚殷殷回过身,朝着他摆了摆手,“三哥,回去告诉阿娘,就说我一切都好,爹爹是要从堾州那边回来了吧?”
白听忱即位之后,就下发了旨意,如今大兴与周边各国和平相处,暂时签署了和平协议。
周边各国这回之所以肯纷纷同意签署协议,主要是如今容无崖醒了过来,又深得当今圣上的重用。
他们在没有绝对把握能够除掉容无崖的情况下,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容无崖,那可是头沉睡的雄狮,不鸣则已,一鸣则血流成河。
可不敢随意挑衅!
因着这层关系,边疆等地格外和平。
楚风骑上了年纪,作为一名丞相,且在外驻军也将近一年,白听忱于是把他召回了京城。
楚鉴心见她这么问,如实回答道,“是呢。二哥也会跟着一起回来。”
“好。”
“你不回去看看阿娘?”
楚殷殷耸了耸肩,“我这副样子回去,岂不是让她更伤心?你就说我一切安好,等回头身子方便了,就会回去看她了。”
楚鉴心认同她的话,只好点了点头,“你照顾好自己,我也会想办法找解药的。”
楚殷殷眨了眨眼睛,没再聊下去,被织金搀扶着,回到了王府。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抽徐婉彤的时候,耗费了不少力气。
在路上的时候,她的肚子就隐隐约约的不舒服。
楚殷殷一回到府上,只交代织金去让吕日他们继续研究,自己便躺到了屋里的床上保胎。
她的手轻抚着隆起的肚子,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似乎是在告诉他,别怕。
可似乎并没有效果。
肚子开始疼起来,等她上厕所的时候,再看居然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