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知不可能…于是便胆怯的看向楼清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抓我?”
“不是肚子疼吗?”楼清月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美眸冷冷的看向他。“关了一天,既没给你看郎中,也没给你吃药。难不成你的肚子不疼了?”
“我…我只是…”男人一时之间找不到说辞,结结巴巴起来。
“说不出了吗?”楼清月嘴角微扬,却没有任何笑意。“说,是谁派你来蛊惑人心的?”
“我,我听不懂王妃在说什么。”男人眼神闪躲。“今日那会儿肚子的确疼…不是装的。”
“不说实话是吗?”楼清月眸色浅眯,一盏茶杯直接以一个飞快的速度朝着男人砸去。茶杯边缘更是直接划破了男人的左腿,生生的划出一条深可见骨的长疤。
“阿…”男人撕心裂肺的呼喊了起来。奈何在这寂静的夜,当真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管他。
欢儿被吓了一跳。脸色瞬间苍白如血。
“忘记说了。我这人脾气不好。”楼清月眸色微抬,眼里的杀意已经隐藏不住了。“说,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痛的直接整个人跪在地上。但是却依然是之前那句话。“没…没人…”
这回楼清月身边没有趁手的武器了。干脆,她直接把头发上的发簪拔了下来。在手里掂量掂量,直接朝着那人的肩膀丢去,直直的扎在上面。
这一次…欢儿似乎稍微的有些反应过来了。哪怕血腥味道在弥漫,脸色却不似之前那般苍白。
“安…安平王府杀人了…”
“嗯。是要杀人来着。”楼清月缓缓的看着欢儿,神色中带着探究。“杀过人吗?”
“回,回王妃。没有。”欢儿结结巴巴的回道:“但如果王妃想让欢儿杀人…欢儿…欢儿也可以。”
楼清月原本糟糕的心情瞬间被欢儿给逗笑了。她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欢儿面前,拔掉了她的发簪。“既然手是干净的,那便不要弄脏了。”
她再度抬起手,捂住了欢儿的眼睛。“肮脏的场面也无需看,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子便是了。”
伴随着楼清月的话音落下,那根簪子直接扎进男人的心脏,只听噗的一声,那人便没了生息。
“簪子脏了。改日再赔你一根便是。”楼清月缓缓的挪开手。“这边会交给侍卫来处理,我累了,歇息吧。”
“王妃…”欢儿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跟在了楼清月的身后。“王妃为何不问他第三遍?”
“为何要问第三遍。”楼清月浅浅一笑,哪怕此时此刻她的手上正沾着血,似乎也不在意。“他若是想说,第一遍便说了,何必还要我多费口舌。既是不说,那也没必要浪费彼此时间,耽误休息。”
“可只有知道幕后真凶。我们才能有应对之策。”
“傻欢儿。”楼清月眼神难得温柔。“即便知道了又如何。明枪好躲暗箭难防。我们唯一能做的唯有静观其变。”
欢儿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王妃,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诺不开眼球。
“熄灯。”楼清月躺在冰冷的床榻上,心里,终究不是个滋味。
难道说…已经习惯了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