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遵命。一一的都去了处置松芝的那个偏园。
楼清月见状看向安平王。“王爷该去看小世子了。桃园的景致再让人怜惜,却别忘记小世子可是王爷唯一的血脉。”
她这话,自然是说给小柔姑娘听的。
她想让小柔姑娘认为安平王是被逼迫的,错的人都是自己。
毕竟已经处置了松芝,得罪了侧王妃。再让她加深一些恨意也无妨。
安平王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桃园。只剩下侧王妃一人在这边哭诉。
——
当安平王赶到元宝的房间时。元宝正跟小六子在玩打手心的游戏。
楼清月握住安平王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进去,这会儿元宝玩的可开心着呢。
安平王也难得见到元宝笑的这么开心,于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看着这难得的美好。
“小元宝今日可遭罪不少。”楼清月即便是看见宝贝儿子现在活蹦乱跳的,可依然心疼。“若不是郎中来的及时怕是要直接丧命了。”
“只是风寒为何会丧命?”
“是塞外的毒药。”楼清月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若不是今日叫小六子去元楼求了妙药,怕是元宝挺不过今晚。”
“被下毒?松芝做的?”
“松芝应该没有那个本事。”楼清月之前也问过元楼的郎中。这种毒,不是寻常人手里会有的。更何况松芝也只不过是一个陪嫁丫鬟而已。“我处置她,只是因为她对元宝见死不救,因为她心里面动了想要杀元宝的心。”
安平王忽而低声开口。“本王并不是对王妃的处置不满意,本王知是想知道是谁给元宝下的毒。”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安平王府给元宝下毒。”楼清月也想不通这一点。“毕竟安平王府宿敌太多,暂时想不到。”
安平王又多看那边小元宝几眼。接着,握着楼清月的手腕,两个人来到了庭院里。
月色皎洁。
不由得为两个人都度了一层银光。
“虽暂时没有抓住下药之人是。”楼清月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但往后对元宝的看护要更加的谨慎才行。”
“不知元楼的那名郎中需要多少金子才可愿意住在王府。”安平王深深的看着楼清月。“王妃不是知晓如何去元楼吗?可否代替本王问问。”
“王爷是想要请郎中入府?”
“嗯。要多少本王都给。”安平王的的确确是这么个意思。“哪怕黄金万两,在本王眼里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