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这个词语用的就很灵性了。
至少在楼清月这里。差点就自尽了跟没自尽压根没区别。
安平王即便听见欢儿的话也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反而将楼清月搂的更紧了。
“沐郎不去看看吗?”楼清月美眸微微上挑,故意说道:“那可是你的心头肉,若是不去,怕是那美人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
“你在赶我走?”安平王深邃的眼眸稍纵即逝暗光涌过。“赶我去其他女人那边?”
“我若不是王妃,又为何要赶你走。”楼清月说道这里嘴角边一抹似笑非笑。“更何况你说这安平王府里为什么还有个侧王妃呢?真是奇怪。”
安平王听闻后忽然之间起身。“既王妃想要本王去看,本王看便是了。”
“看什么看。”楼清月单手撑着脑袋,悠悠的看着负气的他。“差点自尽又不是直接自尽了。更何况桃园的消息为什么能传出来?”
安平王也不知。
“当初我生元宝的时候都没见沐郎这边得到消息。”楼清月想到之前自己的遭遇,虽不在乎,但如今比起来,还是有些在意。“我被禁足杏园三年都无事,侧王妃只不过禁足三个月而已,期限都还没到,就开始受不了了?”
“以王妃的意思应该如何处理?”
“以我的意思?”楼清月刚好这会儿有些无聊,对着门外的欢儿说道:“既侧王妃想自尽,那便直接赐给她一条白绫,让她一路走好吧。”
欢儿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应了下来便走了。
“清月想要处死她完全可不用这么大张旗鼓。”安平王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但凡是你想要的,她绝对活不过三更,何必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赐白绫又不是直接要她死。”楼清月转过身来,手指轻轻地低着安平王的心口处。“侧王妃敢如此这般的胡闹,无非就是想要玩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把戏,想让王爷心软后就直接不需要禁足了。既是这样的人,那自然是惜命的,给了白绫,她绝对会哭闹。但是这一次哭过之后,之后的几个月她便不敢再闹就是了。”
安平王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份重谷欠。“再闹可是连早膳都用不上了。”
“沐郎今日不是不上朝吗?”楼清月话语里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既是不上,那不如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儿好了。”
——
桃园里。
小柔姑娘等了好久才等来了杏园的人,但没想到那人竟然直接带着一条白绫来的。
“王妃有令。”欢儿将白绫放在了桌子上。“若侧王妃一心寻死,自是要按照规格来,赐白绫一条,之后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