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庭院里。
楼清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三王子不好好的在南蛮国待着,跑我们大玥国所为何事。”
“许久不见,安平王妃。”三王子披着白色的披风,怀里面抱着那只软萌的小雪狐,踏雪而来。“不知今日的诞辰可还玩的尽兴。”
“这似乎不应该是三王子应该问的事情吧。”楼清月眼眸的杀意逐渐的浓厚。“南蛮与大玥国从来都是敌对关系,三王子难道就不怕我这招呼一声官兵都来,让你连南蛮都回不去?”
“若是安平王妃想要早人早便叫了。”三王子抱着雪狐来到楼清月面前。“多日不见,王妃怎会如此消瘦。”
楼清月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三王子,对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有话说,有屁放。”
“好歹我们也算是朋友。”三王子还真就喜欢楼清月的这种直爽性格。“上一次若不是我的雪狐,怕是你家小世子都要丧命了吧。”
“你怎么会知晓这些事情?”楼清月问过之后,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你根本没回南蛮?反而一直监视我?”
“监视一词,不妥当。”三王子认为应该换个词语更为贴切。“只不过是想要看看元楼的楼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因此才特意留神了一些。”
楼清月对于三王子会知晓自己身份之事丝毫不诧异。
他能够悄然无息的潜入大玥国,又来到这三王妃的诞辰,便知晓定是个有本事之人。
“这一次,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正是。”三王子眼眸温柔的看着楼清月,笑容明朗。“之前你曾说过,元楼可解奇毒,但会变成药人?”
“药人这一说,主要是看中的到底是哪一种毒。”楼清月伸出手摸上了三王子的脉搏,果然,面前的一切都是假象,他依然是初次见面的那个将死之人的脉搏。
“如何?”三王子感觉手腕处被触摸过的地方很温暖,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温暖起来。“这病,元楼可解?”
“不清楚。”楼清月把过脉以后松开了手。“我本不是郎中,只知道三王子的病不是寻常的病。”
“为何不说实话呢。”三王子低声的笑了,只是那笑容也是带着温和的。“摸不到我的脉不是吗?因为我的脉早就用银针给封印住了。否则的话三年前我便应该死了。”
“……”楼清月微微皱眉,淡淡的开口道:“既是知道,又为何要找元楼。本就是将死之人,直接等死便是了。何必还要折腾这一趟。”
“因为我想活着。”三王子的笑容越发的沉重起来。“虽说曾经我也动过一了百了的想法。但……自从南蛮战乱后,我便改变了这个想法,想要活着。”
尤其是在城墙上见到她英姿飒爽的那一面,那种想要活下去的愿望更加的强烈。
“药人也罢,折磨也罢,我都能忍。”三王子掏出一枚玉佩交给楼清月。“若楼主愿意心生怜悯,便拿着这枚玉佩到客栈找我便是。”
“谁在那边?!”
楼清月下意识的楼主三王子的腰,一个轻功直接飞跃上了房顶,躲开了那边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