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有过好感吗？”

“至少我认为伯牙公子不是恶毒之人。”楼清月越过伯牙公子的身边，想了想还是停下了脚步。“其实，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我早都已经知晓了。”

伯牙公子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心，也有一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你是二王爷的人，也是太后的人。”楼清月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却有着说不出的力度。“当初我便警告过你，若是你有朝一日做出对不起安平王府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但是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虽然也做过一些其他的什么，但是至少不是什么恶毒之事，因此我对先生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让先生成为小司马的教书先生。”

“你都知道……”

“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楼清月说道这里无声的笑了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夜夜潜入桃园真的没有人会看见吧？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侧王妃怀了你的孩子这件事情无人知晓吧？”

伯牙公子只觉得浑身血液逆转。下意识的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处。

“我都知道。”楼清月美眸忽然冷冽了下来。“你所作的一切我都知晓。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哪怕是萧沐我也没有告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伯牙公子艰难发出声音。整个人直接僵硬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因为我也有私心。”楼清月隐藏了这么久终于选择说出实话。不是对萧沐，只是对这个完全不会造成任何威胁之人。“哪怕知道所有的事情也不愿意告诉萧沐，便是想要让萧沐彻底的厌恶侧王妃，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怎么会……”

“我本就不是什么善类。”楼清月如今说出这件事情了，心里面也舒服多了。“和其他女人共用一个夫君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也做不出来。所以侧王妃自然而然的便成为了我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你的出现刚刚好让我可以动一兵一卒就可以铲除掉我认为应该被铲除之人。所以说某段时间，我们两个人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可惜，你似乎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伯牙公子的声音逐渐的沉了下去，甚至带着巨大的失望。“我不知你竟然也是这般有心思之人，更不知，原来这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

“那个孩子。”楼清月缓缓地闭上眼睛，想了想就算是最后为他做一件善事得了。“并没有死，而是在南蛮。”

“你说什么？”

“你跟侧王妃的孩子还活着。”楼清月的声音异常的冷静，双手攥着拳头。“但你若是想要知道具体在哪里，还是需要为我做一件事情才可以。”

“什么事情？”

“你会武功吧。”楼清月虽然是在问，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我要二王爷死。死后头颅送到我娘亲的坟墓前。”